凌千佛划拉了两下下头发说:“没想到啊,你们这一支竟然没有绝嗣。”说完看了眼老夜,
“他们家可是找了你们好多年了。”我吃惊地看着他,这事不用他说,我已经知道了。
但是,这事儿他怎么会知道。老夜不可能主动和他说这个事情,毕竟这对于他们家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我看了看老夜,他没有看我,但是脸色不是很好,估计也是惊讶于凌千佛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
我问凌千佛:“你怎么会知道我们家和老夜他们家之间的联系?”凌千佛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土说:“女娃娃,该你知道的你已经知道了。”说完又用他那诡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嘴角伴着邪魅的冷笑,
“好好活着,你还很有用处。”虽然他这句话说的我阴阴很想打他,但是他的身份,以及现在的环境,我不得不暂时放下对他的话的介意。
不过他的话,话中有话倒是件真事儿,从我一见到他之后,他看我的眼神就和看别人的眼神是完不一样的,他看白无常是敬畏,虽然言语间的戏谑。
他看算盘就是完的戏谑,感觉就像是在看耍猴,他看老夜就完是同行之间,既是合作伙伴,又是对手的感觉。
至于钟修他们就完是高傲的,看手下的眼神。而看我,就像是饿狼在看自己垂涎了很久的肥肉一样,这种感觉和男女之情无关,只是单纯的我是他的猎物。
他的眼神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随时要吃了我一样,而且还不吐骨头的那种。
我觉得他一定知道我的秘密,并且这个秘密我并不知道。我问:“咱们现在怎么出去,耳室口已经被徐家二爷拿炸药炸塌了,那里肯定出不去了。”这时算盘已经醒了过赖,算盘说:“这里距离地面应该也就二十米左右,要不我们挖出去?”我瞥了眼算盘,这人真是相当没智商啊:“万一耳室塌了怎么办,你给你穆大哥陪葬啊!”算盘说:“你这么能,那你说怎么办?”我问老夜:“老夜,怎么办呐?”老夜看了我一眼,脸色已经变成了正常的样子,但是他答非所问,还问我:“你知道淮夷牧氏的事情吗?”我惊讶的看着他,一是惊讶于他为什么这么问,二是惊讶于凌千佛还在旁边,他就这么直接问出来了。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气氛一度十分尴尬。过了一会儿,老夜缓过神来了,意识到刚才干了什么,估计是悔不当初:“咳咳,那个,白无常咱们怎么出去?”白无常正在拿布擦自己的峨眉刺,静静地待在角落,要不刚才我都没想起来问他,由于它的安静,有的时候经常忘记身边还有他这么一个斗里的高手。
算盘说:“嗝爷,有没有什么高见啊,开启你的聪阴的小脑袋瓜儿。”白无常把峨眉刺收入袖中,只见他走到通风口前,拿石头把口堵住,又走到算盘面前,从他头上拽了根头发下来,算盘疼的直嗷嗷叫唤,大骂:“妈的,你有病啊,你脑袋上没毛啊,薅我的干嘛!”白无常说:“我活了这么多年,得好好保护头发,不然就都掉光了,你年轻,牺牲一下。”这话说得算盘顿时是哑巴吃黄连,那叫一个有苦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