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接下来的故事是这样的:
两个人苦口婆心说教,一个人板着标准的扑克脸,总之就是一边用尽解数,到头来毫无用处。
不过呢,也不算全盘皆输,至少他还是动了动尊贵的嘴皮子,说出了那句经典的“无聊”。
总之,在盘算了二十分钟后,肖晨安算是彻底放弃了,软硬不吃,这叫观音菩萨来估计也无济于事。
正当他们在路上闲逛,感叹着世事不公时,一位老者从身后叫住了他们,回头一看,老者大概七八十来岁,蓄了一手漂亮的山羊胡子,花白的头发配上和蔼的笑容,一副老顽童的模样,尤其是那眼睛,天真的如同刚出生的婴儿,虽然眼角旁的鱼尾纹有些出戏,但丝毫不影响这副顽皮的面庞,似乎他的生活没有烦恼,一整个活在名为“快乐”的真空状态中。
老者也没跟他们寒暄,直截了当地说道:
“你们要找的是这个吧!”
谢初桃一看,老者手里拿的,正是那个她苦恼了一下午都没想出关于怎么把它拿出来的好点子的快递——一个圆形的小盒子,也是他们致胜的法宝。
正当她疑惑之时,老者却直接把盒子扔给了她,就好像只是一个来送快递的超龄快递员一样,急于完成手头的工作。
“诺,东西交到你手上了,那我也该回去领取‘尾款’了,嘻嘻!”
“等一下,请问你是”
小桃追上前两步,伸手想拽住老者,却抓了个空,险些平地摔一跤。
老者的身形逐渐消失,化作一团云雾向碧蓝高空浮去,
“老夫严颜,此乃吾友黄忠之托!年轻人,有缘再会!”
说罢,白胡子老顽童如同人间蒸发般消失,不带走一片云彩。
“严颜,这名字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肖晨安小声嘀咕着,准备开机他那个好几天没运转的大脑,相对而言,小桃的智商还是略胜一筹,她脱口而出说道:
“严颜,黄忠的不老玩伴,看来老天爷也在帮我们呢!”
从肖晨安的脸上不难看出,他的大脑还处于宕机状态,对这个名字没有任何印象,不过重点不在这里,他现在非常想知道,那个包裹里装的到底是什么法宝。
正当他期待地看着小桃时,却只得到了一句类文言文——此乃锦囊妙计!
好吧,这下就说的很明白了,虽然他大脑还没开机,但这种东西还是听得懂的,他也只好悻悻地挪开眼神,心里的痒痒也只能暂时先憋着。
正巧这时毕啸翼领着钱程与他俩撞了个正着,交换了一波情报,互道保重后便又分道扬镳,不留给这俩兄弟谈情叙旧的时间,毕竟谢婉棠的眼线遍布全市,随时可能监视着他们的动向,因此绝不可有太多接触,免得引起怀疑。
一个小时后,两个人拎着一盒包裹,就像顺路取来回家一样,卡着点走进了洪山体育馆。
为什么这次又卡着点呢?答案是唯一的,他们宁愿迟到或弃权,也不可能饿着肚子来比赛,尤其是像这种断头台比赛,那更是得酒足饭饱、大鱼大肉一顿才行。
反观他们的对手,郑思维、黄雅琼,提前一个小时就来熟悉场地,测场风、热身,把大赛该走的流程一个不落地都走一遍,绝不因为对手中有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就放松警惕。
看到双方都到场了,主裁判洛璃拿着一枚硬币走了过来。
当那枚硬币被抛上天,在空中优雅地跳着芭蕾时,肖晨安才突然明白,自己俨然已经成为了一位名副其实的运动员,实现了当初入队时的诺言。
“右手边,郑思维、黄雅琼,左手边,肖晨安、谢初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