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礼指间夹着根雪茄,却并没有点燃,他眉头微蹙着:“印章到了杜琢然手上,安安来过云巅之宴的事就瞒不住了。”
换言之,印章一旦到了段瑾则手上,难保他不会去追查喻崇义和杜琢然的过往;而婚姻里一旦掺杂了不纯粹的感情,出现裂痕只是时间的问题。
秦司礼一语双关,而喻崇义也不是个傻子。
弦外之音他听得明确,却满脸无所谓:“瞒不住,就不瞒了吧!我也想看看,他知道后又会是什么态度?如果结果不太美好,我愿意兜底,做个恶人再做好人。”
反正他看段瑾则不爽很久了,若是他因此放弃了杜琢然那更是正合他意。
“喻崇义,你不该让安安带回这个东西成为他们婚姻的试金石。这对段瑾则和杜琢然都不公平。”
更何况,他和杜琢然之间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什么。
顾忌安安在场,喻崇义没有点燃手中那根雪茄,烟草香气从鼻尖轻拂而过,解了几分烟瘾。
他抬眼看向好友,眼中戏谑刻意:“秦五爷,你是对你的这位姐夫没有什么信心吗?不过一枚印章而已,不要太过在意。”
还未等秦司礼开口,他兀自转身,开口转移了话题,背影里还带着几分狼狈。
显然他并没有表面上那般潇洒。
“我知道你来是因为白泽玮的事。在你发消息给我前,他和那群人在云巅之宴斗殴的事情庞经理已经让人报告给我了。”
他落座老板椅,在长桌后平静转过身来:“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唯一条件,让安安带走那枚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