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即使杜琢然自认身端行正,问心无愧;也耐不住别人暗地里的风言风语。
舆论似冰刀雪剑,年幼的安安又该怎么面对这一切?
最后这句话太过沉重,秦司礼到底没说出口。
听见杜琢然名字之时白泽炜的脸色白了些,联想到安安,他满脸愧色地回头望向那个小小身影,心里更是难受。
夜风吹得他满身冷寂,白泽炜陷入茫然,喃喃朝着秦司礼说:“五哥,对不起,我不知道喻崇义和琢然姐还有这么一桩过去……”
如果牵扯进了杜琢然,自然段家也不会袖手旁观;两个家族博弈和四个家族可是天差地别。他一时冲动,究竟都做了什么。
道歉无用,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秦司礼也没打算继续说他什么,白泽炜年少轻狂,为了心爱的人冲动也算是情理之中。
——毕竟谁年轻时,没有在情爱上栽过跟头?
喻崇义拿印章威胁这件事他并不打算告诉白泽炜,多一人知道并没有好处;今天他提起喻崇义和杜琢然的旧事算是给白泽炜一个警醒,望他以后小心行事。
不然那些繁杂往事,他连一个字都不会让白泽炜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