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同样是在我的意料之中。
我苦笑道：“如果是其它事情，我答应了也就答应了。”
“但想必您也知道，如今除了您之外，其它几家都已经给出了条件，并且十分的丰厚。”
“立堂口这事，对于我来说其实并不重要，任何一家都可以。”
“但是……”
我话到嘴边，没有说完，只是看着眼前的灰家主，然后叹了口气起身道：“如果只有这个办法，那这件事就算了吧。”
“那狗对于我来说也并不重要。”
“让我为了它许放弃……”我依然没说完，只是摇了摇头，然后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见我这么果断，灰家主似是急了，连忙起身道：“小友，我这不是还没说完。”
“只要你愿意答应，我不仅可以让你进入我灰家祖地，除了那客卿之位外，其它家族无论给你什么条件，我都同样可以答应，不仅如此，你在祖地之中发现的任何东西，我都可以做主给你。”
“你看如何？”
我依然摇头道：“这件事我还得考虑考虑。”
“我这次来，不过是为了我朋友。”
“既然那条狗没在这里，那便算了。”
“我和柳家相熟，柳云笙和我也是好友，立堂口的事情……”
听到这话，灰家主眉头皱了起来，然后故作思索道：“小友。”
“我突然想起来，前两天我好像确实看到了一只狗。”
“毛发是黑白色的，对吗？”
我故作惊讶道：“是啊，您真见过？”
灰家主一拍脑袋道：“你看我这记性。”
“那狗确实是在我灰家祖地之中，不过是被我家孙儿带进去的。”
“我那孙儿现在也在祖地里面。”
“这样……我就破例带你们去一趟吧。”
“不是不方便吗？”我笑着说。
灰家主尴尬道：“就当是和小友结个善缘吧，只希望小友您日后确定立哪家堂口的时候，可以多多考虑我灰家。”
“条件不够，我们也可以再谈。”
“一定会比柳家丰厚！”
最后一句让我有些惊讶。
但我也没有多问。
我只能感觉到，他似乎对柳家有不小敌意。
“这是自然。”我笑着说：“不过我得去找我那朋友，让他和我一同前去。”
灰家主故作为难道：“如此……也好。”
说着他从身上掏出了两个老鼠面具递给了我。
“戴上他，旁人便认不出你们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