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妃,小人虽是开绣坊的,但绝不会做此事来砸自己的招牌,此荷包绝对是您府上的人丢的,小人府上的家丁都可以作证。”
钱才说的理直气壮,但眼睛却不敢直视唐筠凝,包括他身后的那几个家丁,个个都是低着头附和,头都不敢抬。
唐筠凝扫了几人一眼没有言语,美眸很快便扫向了云雀。
云雀立马会意,大声道:“你的家丁可以为你作证,我也可以为凌风大哥作证,两头都有证人,从何判定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
“就是,又不是只有你们有证人。”喜儿想都没想,跟着附和了一句。
钱才显然没想到他们也有证人,咬牙嘀咕道:“该死的臭老娘们,什么也说不清楚,这不是纯属害老子么。”
钱才的声音很小,小到只有他自己能听得见,按道理来说这个声音唐筠凝应该是听不见的,可不知为何,她不但听见了,反而听得非常清晰。
“钱掌柜,你的这些家丁做的是什么见证?见证凌风去你家了,还是见证凌风给你夫人下毒了?”唐筠凝淡淡的道,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当然是看到他下毒了,若不是因为他,小人的夫人怎么可能到现在还生死未卜。”钱才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然而唐筠凝并没有搭理他,反而对着那几个家丁道:“本妃问你们,你们确定亲眼看见凌风给你们家夫人下毒了?”
那几个家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有一个被推了上来,胆怯的道:“是,是啊,他先是将夫人痛揍了一顿,紧接着又给他下了毒,差点,差点连我们都被殃及了。”
“原来如此。”唐筠凝了然的点了点头,紧接着又道:“那你们可曾看清他的脸了?”
“哗——”
唐筠凝此言一出,有些聪明之人便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倘若家丁回应没有看清,那没看清就冲着一个荷包上门找茬,自是胡搅蛮缠不讲道理的。
若家丁说看清了,万一凌风出现又认不得他,那谣言便不攻自破,很明显是钱掌柜故意惹事。
钱才刚开始没反应过来,但当他反应过来时,家丁已经照着先前编好的话术说了。
“我们没有看清他的脸,当时太过害怕,只知道他是瑞王府的凌风护卫……”家丁越说越心虚,到最后连声音都快听不见了。
“是么,凌风乃是王爷的暗卫,连王府里都没几个人知道他的名字,你们是怎么知道的?还有,你见过有哪个暗卫可以带荷包的?”唐筠凝步步紧逼,话语中充满了不屑的口吻。
与此同时,凌风和凌夜听闻此事也急忙赶了过来,两人正好站在唐筠凝的左右两侧。
“王妃,此事因属下而起,属下……”凌风上来就要承担错误,然而唐筠凝压根不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
“凌风你来的正好,既然这几个人说没有看清你的脸,那你就让他们好好看看,务必要让他们记住……你这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