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转头一望,不禁退了几步,口里轻吐:“世伯”
陆箫立马向前行礼:“伯……县……县……县尊大人……”
“混账东西”陆县尊“啪”的一巴掌呼倒了陆箫,此人单字一个名字,是陆家家主家的儿子,陆箫、南笙两人的族中伯伯。
义友也向前跪拜,眼神飘忽不定:“县尊大人”
“哼”陆宁两个鼻孔出了声闷气,并不看跪下行礼的人,“李义友,身为典吏不捉拿罪犯,还打砸抢”
“那个小王八蛋就是个骗子……”李义友正要争辩什么,一旁的县尉王勃直接安排手下按住李义友,并拿棍子打了十下,惨叫连连。
与此同时,洛阳县令陆宁手一挥,让手下扶起了姜莫等人,并作揖道:“本官洛阳县令陆宁,属下为非作歹,本官之责,我即刻便罢免了李典史和陆主簿”
姜莫被亲卫和南笙扶起后,尽管浑身疼痛,但还是回了个礼。
而一旁的丁玲却有些不屑,“县尊大人,那小女子的店被砸成了这样,可不是两个人免职就能弥补的?”
陆宁看了眼丁玲,似乎对她更和蔼一些,伸了伸手,属下拿出了一盘银锭,他双手递给了丁玲,“200两作为补偿,破坏的店面立马派人修补,至于受伤,我马上叫郎中来,自然算到洛阳县的头上。”
丁玲接过了二百两,险些踉跄摔倒,毕竟也有是二十斤重,猫在某处的侍女见形势已转,立马帮忙才接住。
陆宁和王勃一同向姜莫再作揖,同时向丁玲单独拱手,“替我向令堂问声好,有空了定会登门赔罪。”
随后陆宁看了眼南笙,欲言又止手背碰了下南笙胳臂,便和王勃带着十几个捕头捕快还扯着李义友陆箫离开了天下居,还留下了几个捕快帮忙整理天下居的残局和轰走围观的群众。
……
没出几分钟,几个郎中就被两个捕快给叫来了,姜莫和焦健被郎中搀扶到二楼的雅间中,丁玲和南笙也紧随其后。
姜莫还算好,就是脸微微被打肿了、背上、手臂和腿上有些青淤或小擦伤,简单地涂抹些消肿清淤的药,冷敷一下都无大碍。姜莫胸口已无恙,但依然缠着绷带,丁玲斜瞟了一眼姜莫隐约可见的胸腹肌和胸上的缠布,但脸上微红没有多言,姜莫也未让郎中检查。
而焦健简直被打成猪头,浑身都有青淤和伤口,白布条把焦健缠着严严实实的。
郎中走后,焦健对着丁玲傻笑了几声,“哈哈,挺好,这不白赚200两银子呢?前两天被打的伤口也一起处理了。”
“呵,焦健,你到底怎么招惹了那两个人的?”丁玲一直站着,双手叉腰,火直飘,险些被焦健给气笑了。
姜莫和南笙也都盯着。
他才讲出了事情的原委:“下午艳春楼新进头牌洛如雪表演才艺,李义友和陆箫也进去了,但二楼看台的好位置全被其他的贵胄给占了。”
“好啊,你这家伙到处骗钱喝花酒呢?”丁玲狠狠地踹了他的伤口,“被揍不冤……”
“哎呦妈呀,你听我讲完”焦健一脸委屈,随后继续道:“我见两人骂骂咧咧地找个靠后的位置十分不爽,而早在之前便占了一楼的好位置,出价100两,卖给了陆箫。并在同一桌喝酒聊天……”
“蹭吃蹭喝吧”丁玲撇了一眼坐回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