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临安城,一处茶肆。
秦羽领着刘二牛与钟满子在喝茶,一个上午的寻访,又是徒劳无功的结果。
似乎秦羽的卫生纸自由,就是一个奢望。
“快看,那几个人真猛啊!”
正喝茶间,刘二牛推了推钟满子,扬着下巴朝着秦羽身后点。
秦羽也是有些好奇,回头一看。
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哪里是猛啊?
刘二牛这家伙就是在取笑那几辆牛车上双手绑着绷带的人。
“所有人的双手都断了,还有一人还少了一只手,看着也不像是镖师啊!”钟满子也是好奇的嘀咕道。
“可能人家去打仗了呢?”刘二牛发表他的看法。
秦羽看着两人脸上这种兴致高涨的表情,也是有些无语,别人的痛苦,怎么就成了你俩的谈资?
青壮的两只手废了,对于他们身后的家庭来说,无异于是被判了死刑!
“积点口德!”秦羽开口说了一句,两人立马停了下来。
随着几辆牛车过去,这桩事情,也只是从秦羽的生活中经过一般。
两天后,一则劲爆的消息,在临安城中疯传。
秦羽也听到了这则消息,听完之后,秦羽颇为感慨!
津门县县令与津门守将逮捕一群盐老鼠,津门县令为正法纪,悉数将逮捕的盐老鼠斩首,人头悬挂城门之上。
好悬当初没有想着靠卖盐赚大钱,不然他脖子上的这颗头颅就得挂在城门上了。
然而秦羽最不想什么,偏偏有人特意过来找他。
半旬之后,刘彻请秦羽喝酒。
为了找刘彻所说的地方,秦羽硬是叫人打听了好几次,才寻到那处巷子深处的酿酒作坊。
“文宇,你这是寻的什么地?这么偏?”
看到刘彻坐在门口磕瓜子,秦羽不由开口抱怨道。
这种地方,都快赶上鸟不拉屎的地了,真不符合刘彻这种身份的公子哥。
“秦哥,这是我家的产业,别的没有,酒水还是比较可以的。”
听到刘彻这话,秦羽心中微微羡慕,他为了能够找家能够造纸的作坊,还得亲自跑,瞧瞧人家,家里产业随处都有的感觉。
“怎么突然就想着叫我来这里喝酒?”秦羽收起复杂的心思,开口问道。
“秦哥,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到里头边喝边聊。”刘彻一点都不透露意思,笑着迎接秦羽往里头走。
也就是跟刘彻有些交情了,不然这种场面,秦羽绝对扭头就走。
两人在作坊里落座,作坊里朴素的很,除了一张桌子,两条凳子,就只剩下一坛坛半人高的大酒坛。
好在桌上的饭菜,应该是从临安城中知名酒楼里送过来的,不然秦羽真有种被人拉到路边烧烤摊的感觉。
刘彻打了一个手势,便有下人走向刘二牛和钟满子,请他们去别处。
李二牛和钟满子心生警惕,断然拒绝。
秦羽也是看向刘彻,刘彻笑着看着他,没有说话。
秦羽微微想了一下,便道:“你们两个随文宇的人去吃饭吧!等要走的时候,我再叫人去喊你们!”
有秦羽发话,刘二牛和钟满子这才动身。
作坊里,只剩下秦羽跟刘彻,刘彻殷勤给秦羽倒酒,用的不是什么小酒盅,而是半掌大小的粗瓷碗。
秦羽手指摩挲着粗瓷碗边沿,没有去端,等着刘彻给他一个回答。
不然这酒真喝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