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
他话音刚落,旁边茅房的木板门被人粗暴拉开,随即便是一泻千里的动静传来,伴随而来的则是臭气熏天的恶臭。
“谁啊?你特么的是吃屎了吗?这么臭?”刘彻捏着鼻子骂道,要不是他现在动弹不得,他非得过去教训一下对方。
这味道,简直能把人给熏死!
“六哥,你稍微忍忍吧!这拉屎,哪还能有不臭的?”
刘彻一听是张天禄的动静,火气没消,反倒更上升了一点。
“张小子,拉屎是臭,可特么的也没有你这么臭的啊!你这是偷偷吃了死老鼠了吗?你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要等你六哥上茅房的时候来,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被张天禄的臭味熏的实在是太遭罪的刘彻,已经开始乱扣帽子了。
如果可以,他还能花银子让张天禄滚远点!
“嗯额!六哥,你这话说的,拉屎还能挑时间吗?它来了,你就得来啊!我刚才还吃着饭呢”
“滚你娘的!给六爷我闭嘴!”张天禄这屁话说的,刘彻瞬间就没了胃口。
张天禄老实的闭嘴起来,刘彻则捏着鼻子默默忍受,他是半点说话的兴趣都没有了!
甚至有点怀疑只要他一张嘴,张天禄那家伙散播出来的臭味,就能顺着他嘴巴钻进他肚子里一样。
一盏茶后,刘彻双脚已经微微有些发麻,也不知道吃错什么东西了,好在终于结束了。
他掏出揉成一团的宣纸,摊开准备处理后续,眼神不经意的扫到半个人头。
“卧槽草你奶奶个腿啊!张小子,你特么的找死啊!”
这半个人头差点没把刘彻给吓尿了,待看清是张天禄后,刘彻那喷出去的口水,比他喝的水还要多。
“六哥,息怒!息怒!息怒!”张天禄一脸赔笑的道歉道。
“息你娘的怒!老子竟然还不知道你是个兔爷!你给老子等着,看老子不弄死你!”刘彻感觉被张天禄给偷窥干净了,整个人都不纯洁了。
“六哥,这话,你可不能乱说啊!我什么时候成兔爷了?”张天禄被刘彻污蔑成兔爷,这点,他忍不了。
“你不是?难道你六爷是啊?你被你六爷抓了,你还敢狡辩?”刘彻更是气急,要不是现在不能提裤子,他非得把张天禄第三条腿给剁了不可!
“六哥,我只是想找你要块厕筹而已!这边没有厕筹了!那帮孙子用了也不知道洗洗放回来。我是真冤枉啊!”张天禄叫着撞天屈,明明只是想收拾一下,没曾想还被人当成兔爷了。
张天禄的话,让刘彻顿了一下,好像张天禄那边的动静,确实是比他先停下的。
“你特么的不会说啊?非得搞成这个样子?”
刘彻觉得张天禄说的可能是真话后,更加生气起来。
“我这不是想着等六哥你走了再来你那边吗?也是怕六哥你也不够用嘛!”
“去你奶奶个腿的!”刘彻气急骂道,明明一句话就能搞定事情,张天禄这货非得弄成这么尴尬的场面。
张天禄那边沉默了一下,又问道:“六哥,你那边还有厕筹吗?我腿有点麻了!”
刘彻被张天禄这话说的,当真有点哭笑不得起来。
“等着!”他没好气的说了一句,赶紧用手中的宣纸解决一下卫生。
他是怕了,怕张天禄那家伙又伸出半个脑袋来。
“喏!”刘彻提好裤子,伸手将手中剩余的宣纸往张天禄所在的那个坑位一递。
“六哥,这不是厕筹啊!”
看到刘彻手中的东西,张天禄的声音从坑位里头传了出来。
“你个傻蛋!就问你要还是不要吧?”刘彻可没兴趣在这种地方跟人闲聊,张天禄要是不要,他立刻就走,到时张天禄爱光着屁股去旁边拿厕筹,那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要要要!”
刘彻感觉手中一轻,连半点犹豫都不带有的,直接扭头就走。
被张天禄恶心的,刘彻更加没有想要吃饭的念头,索性便直接回了营房。
刚躺下不久,房门外便传来敲门声,刘彻都不起身,直接喊道:“进。”
“六哥,我来赔礼道歉的!”张天禄笑呵呵的出现在门口,怀中不知从什么地方弄来点李子。
刘彻看了他一眼,懒得搭理他。
张天禄则厚着脸皮走了进来,嘿嘿笑了几声。
“有屁就放,没屁就滚!现在六爷不太想看见你!”
张天禄再次嘿嘿笑了一下,道:“六哥,刚才的事情,是我不对”
“滚蛋!”刘彻没什么好颜色的骂道。
“六哥,其实有件小事,我想问你一下。”
“说!”
“六哥,你那种厕筹还有吗?我觉得用那个比用刮的竹片好用。”
刘彻听到这话,不由从床上坐了起来。
秦哥,这是料事如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