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染没理会底下的质疑声，疑惑地看了一眼天命石：“金光？到底是个什么等级？”
银校长淡淡看了一眼台下。
这一眼明明很温和，但被他那温柔的双眸看到的人却不知道为何，心中齐齐一颤，身上也像是被千斤的大石头压住了一样，一个个忍不住噤声。
眨眼间，喧闹的广场就安静了下来。
银校长微笑着解释道：“其实，七个颜色只是天命石的常态。非常态有两种，一种是不发光，说明这个人没有资质，大概率这一生只能做个不能修炼的普通人。
第二种，则是像顾染同学这样发出金光，说明这个人的资质超出了百分之九十九的天才，因此这个等级的资质被称为灵级。”
新生们觉得那股奇怪的压力消失了，他们又恢复了说话的能力，却是已经说不出质疑和嘲讽的话了。
一个被天山学院盖章为天才中的天才的顶级资质，他们若是再去嘲讽，就显得可笑了。
人群之中，顾瑾神色复杂，顾瑜满眼不信，裴云楼则是在震惊后眸光晶亮。
摸底考核结束后，迎新便算是结束了。
明日，就是新生们正式上课的日子。
这一次摸底考核，顾染的四人小队全员优质，展飞扬兴奋地直搓手：“大小姐，我们去庆祝庆祝吧！之前都是你们请客，今日我请你们！”
顾染没什么意见：“好。”
她看向银耀星，银耀星微微摇头：“我有事要回家一趟，你们去吧。”
开学前的最后一次狂欢，大部分新生都和顾染他们一样，打算出去享受生活，毕竟等开了学以后，就要为学业和学分忙活了，谁也不知道他们下一次放松是什么时候。
三人没有回宿舍，直接朝着大门口走去。
天山学院外就是凌霄城，只不过从山上到城中心还要走上一段距离。
三人走在路上，不时可以看到驾驭飞剑的师兄、师姐们来回穿梭，展飞扬看的心生向往，周晓芸也迟迟无法收回目光，圆溜溜的大眼睛里满是羡慕的光。
展飞扬双臂抱着佩剑，坚定道：“迟早有一天，我也能御剑飞行！”
周晓芸也重重点头“还有我！我也要！”
顾染看着充满朝气的二人，忽然想起了自己前世的学生时代。
那时候的她每天都在“上学好烦、学校快爆炸吧”和“成绩好差、不学会被爸爸妈妈骂”的纠结中反复横跳。
学生的蓬勃朝气？
只有在刚入学的时候有，但不多。
难得人生可以重来一次，她打算顺应这个学生的身份，做学生该做的事情。
“嗯，用不了多久，我们也都可以御剑飞行的。我们都有美好的未来。”
“嗯嗯！”
过去的三天，几人已经去凌霄城溜达过了，对凌霄城有了大致的了解。
展飞扬选了一家小店，点了四菜一汤。
凌霄城的一切花销都用灵石，就是这么一家没在城中心的酒楼的几个菜，就花了十多个灵石。
物价委实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