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你胡说,我亲眼看见你带着一大帮人闯进来,还是我亲自去拦的!”
时谈根本就没有想过管家,居然会反驳这件事情,着急的脸都涨红了。
“可也不能仅听你的一面之词吧,旁边这么多人都说没有看见了,怎么你不是说带着一大帮人过去拦我的吗?”
这下时谈真的没有话说了。
她一张小脸胀的通红,支支吾吾了半天,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委屈巴巴的转头看向谢偬繁。
“姑娘是奴婢对不起你,奴婢没有完成好你交给我的任务。”
管家眼前一亮,就像是找到了什么破绽似的,直接伸手指着谢偬繁。
“时谈怎么说是你交给他的任务,是不是你指使的?”
谢偬繁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管家,半天都没缓过神来。
好家伙,这真是人在旁边站锅从天上来。
你倒是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就等着钻空子把锅推给我吧。
谢偬繁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并没有反驳管家的话,而是朝着林臻望了过去。
“王爷,妾身只想听你的话,如果王爷都怀疑妾身的话,那妾身还不如去死。”
说完,还努力从眼眶里挤出两滴清泪来。
看见谢偬繁开始打感情牌了,管家也不甘示弱,直直的跪了下来,声情并茂的哭嚎:“王爷可要为奴才做的主啊,如若这件事情真的是奴才做的,奴才任也就罢了,可这莫须有的锅要是扣在奴才头上,奴才是一万个不愿意的!”
谢偬繁在旁边冷漠的看着管家,一句一个奴才的,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说的好像你自己有多忠心似的,要不是你偷偷的拿王府里的东西出去卖,被我看见了,现在也不至于还要遭这么大的罪吧。
下一秒,谢偬繁就看见林臻的脸色,冷了下来。
坏了,不会他是真的相信那管家吧。
想想也是,她到这里来才不久,而管家都已经跟了他这么久。
完了完了,这可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不过谢偬繁也丝毫都不慌。
她冷笑一声,上前一步走出来。
“管家,你说你自己是冤枉的,又说你不知道这件事情,是刚刚来的,路上听到的,那我想请问一下你,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身为管家却不知道,这该当何罪?”
管家怎么都没有想到,谢偬繁居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立马脸色就变了。
他哭的声音更大了:“王爷,奴才只是喝了点酒,所以睡得比较沉而已。”
“喝酒了?”
反正要是说不出来,横竖也是个死,谢偬繁干脆什么都不管了,直接大步走到了管家面前。
“你说你是因为喝了酒,所以才睡得比较沉,那要不现在派侍卫去你房里查看一下,如果真的有喝了酒的痕迹的话,王爷如何处置妾身,妾身都无怨无悔。”
管家脸色一变,转头又看向林臻。
“奴才相信王爷,明辨是非,又为何因为这点区区小事而麻烦呢。”
谢偬繁就知道,管家是绝对不愿意让那侍卫去查的。
但并不是因为管家的房里没有,相反,为了保证完成这次任务,管家肯定会在自己的房中事先准备已经喝过了的酒。
可谁去调查都行,要是是王爷的侍卫的话,那可就没有办法糊弄了。
别人去调查,肯定只调查房间里有没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