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紧凑着的眉毛松了松:“不疼。”
方昭:“那你叫什么?”
“想叫。”
“严殊,我现在才发现你那么幼稚。”
对面的人也不知道跟谁学的,朝着他手心伤口的方向轻轻的吹了口气,碎发被她随意的撩到耳后。
她垂着额头,严殊手心顿时一股热流流过。
他心里不知道被什么挠了下,他闻到了一股薄荷牙膏味,还挺好闻。
方昭抬头,目光灼热的盯着他:“严殊,我看的出。你不用骗我。”
“疼你可以说出来的。”
他笑了,没人对他说过这些话,活了18年他一直在勤勤恳恳扮演着每一个角色,爸妈的好儿子,爷爷的好孙子,老师的好学生,其他孩子的榜样可惜,没有人说他看的出,没人说你不用假装。
严殊释然一笑:“你怎么看出来的?”
“很明显,你眉毛都快并在一起了。”她朝自己眉心的指了指:“还在说你不疼。”
严殊很缓的点了点头:“你呢,那个邻居在来骚扰你怎么办。”
“嗯?”方昭仰头短暂思考一阵:“那我下次出门也要带着法防身武器,剪刀,水果刀什么的。”
“还有。”严殊说:“别那么好心。”
“不是所有人都是好人。”
方昭出来的时候11点,令她头疼的问题是回家的时候家里的门锁了。
她用力的砸门,门内却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