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家说不管多么深刻的伤痕,烙印只需七年便可以忘掉。
但他们错了,真正喜欢过的人又怎是几年很衡量的。
严殊现如今过的不错继承了家里的衣钵,她找不到任何证明他们相爱过的痕迹。
下了飞机方昭赶去酒店的途中,竟然破天荒的下雪了,飞来前她还特意看了天气预报,说今年临城的降雪率为0。
这酒店是他们举行活动的地方,行李全都放好,她跑到楼下站在酒店门口安静的看着飘雪。
小心用手轻轻接过雪花,那片冰晶以惊人的速度在手心融化。
她鼻尖冻的通红,指缝凝固发僵,记不清多久没见过雪了,方昭打着哆嗦还是舍不得进去。
酒店门口悬挂着圣诞样式的风铃,红绿相间的风铃一响,耳后略过一阵清凉夹杂着爽朗的男声。
“下雪了。”
闻言方昭朝声源的地方看过去,锋利俊美的侧脸映入眼帘,她愣了两秒:“蒋老师。”
蒋觉是顶流出席ye红毯是常态。
蒋觉歪头应了声:“不用叫老师,你是前辈比我出道早,叫我蒋觉就可以。”
蒋觉是她的同门师弟,两人毕业于同一所大学。
“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我可是你学弟。”他伸手接了片雪花:“我们的双人杂志明早就要出售了。”
僵硬的手指曲了曲:“我一直想问你当时为什么会去那拍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