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妃听着她的想法,不以为然的甩甩手:“你想多了,这个世界上同床异梦的夫妻多了去了,不过像这样互相算计,装着小叔子的妻子,也是真不多。”
“是吧,有够乱的。”
姬淮撇了撇嘴,而她瞧见景妃脖子上的刀疤。
她脖子上的伤口结痂,如今正是最难看的时候,为了仪容仪表,景妃只要出门便带着长面纱,而且她的声音,也是没办法恢复了。
“我会想办法让你不留疤的,但至于你的声音……”姬淮叹气,“可能没办法了。”
景妃笑了笑,并不拘于此事,她笑着,似乎是看开了:“其实这样也不是不行,当初我瞧着那些从我身体里流出来的鲜血,我都以为我活不成了,现在能留下一条命,我已经很知足了,而且你说不留疤痕,那就一定不会留疤痕的。”
姬淮点头,但望着她仍是心疼。
景妃冷笑说:“姬淮你都不知道我今日跟皇后撕破脸后,她那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就好像那些讽刺挖苦的话不应该从我的嘴里说出来。
的确,我之前是不争不抢,可不争不抢,却害得我自己的亲儿子差点没命,自己也差点被割喉,所以我觉得,在皇宫与世无争、不争不抢,这反倒是在助长那些被那些坏人的嚣张气焰。”
姬淮说:“您能这样想是最好的,尤其是皇宫还有成含月这么一个搅屎棍。
你要记住,旁人可能会因为你对她好而变好,而成含月完全不会。
她嫉妒你又害怕你,只要你硬起来,她也不敢对你过于嚣张。nt
这一次成含月豁出去这样对你跟阿汴,我觉得也是因为她被戳中了痛处,又或者是察觉到危险了。”
景妃点了点头,说:“那接下来,就按计划进行?”
姬淮点头,一脸坚定:“对,成含月不是自以为自己获得成氏家族的支持很得意、在宫里为非作歹吗?那我就要用她最骄傲的成氏家族,将她逐渐击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