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你可别说这事和你无关，念儿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也毫不知情。”
季寒光冷冷的言语，直接把宁栀将要出口的话给噎了回去。
她勾起唇角，“你可真是猜对了，我就是要说这些的。”
“虽然是我的人送过来的，但我可没对她做什么，我敢确定，孩子过来的时候还是健健康康的。”
“只是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宁栀说着，抬起眼瞥了一下宁烟。
宁烟触到她的视线，有些心虚的样子，不过很快就雄赳赳气昂昂了起来。
反正孩子已经这样了，不会说话，赖在她头上又如何
她受的住季寒光的怒气么
现在神气什么，你很快就要惨啦……
“孩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问孩子母亲不是更明确”
还没等季寒光说话，宁烟顿时像个被踩了尾巴的猫，神情激动起来。
“人送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关我什么事，我难道会害自己的孩子吗！”
“就是你这个该死的女人搞的事情！”
宁烟恶狠狠的，瞪着宁栀。
她从好多年前就厌恶宁栀，好不容易把宁栀熬没了，现在又来一个那么像的赝品。
真是可恶！
“寒光哥，你的女儿变成了这个样子，你不会不管吧”
宁烟直接把事情推给了季寒光，他那么疼爱女儿，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的。
到时候，任凭她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思，都得乖乖受罪。
果然如她所料，宁烟的话一落下，季寒光就扭头看向了宁栀。
“陆凝，坦白从宽，我女儿现在这副样子是不是你在搞鬼”
宁栀没有说话，双手在努力的克制，尽量不让自己显露出别的情绪。
主要是季寒光质问她的样子，仿佛和三年前重叠，之前他也是这样为了宁烟，一次又一次的质问、怀疑自己。
本以为三年过去了，他会有些长进，可是没想到……呵。
宁栀按捺住心中的情绪，面容逐渐变得冷冽。
“污蔑我，可是要拿出证据的。”
“仅凭你们一面之词可不行啊。”
宁栀说着，轻轻嗤笑了一声，扭头对上季寒光，“你说呢，季总”
季寒光蹙起眉头。
她倒是天不怕地不怕。
而且这坦荡的样子，倒是不像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可是这事儿事关念儿的健康安危，他不想就这么算了。
季寒光合了合眼，敛去了眼底的情绪，“陆凝，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戏耍我也就罢了，但不该对念儿下手。”
话音落下，宁栀嘴角的笑容越发深了。
有种讽刺的感觉。
这表情看在季寒光这儿，就是不见黄河不死心。
他刚要爆发，却突然感觉到衣角被小小的力道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