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命的人!”
莫翰冲也不多言,直接扔出大斧飞劈落凡。落凡略一侧身,轻巧躲过。那大斧当即嵌入后面墙壁。
躲过一击,落凡冷声一喝:“杀!一个不留!”
堂中玄字队十位高手瞬间拔刀。即见堂中虚影飞窜,一阵银光乱劈。捕快们则紧闭了偏门,十几个人死堵着门,浑身发抖。紧闭了眼,连看也不敢看。
莫翰冲自恃武力强悍,更是强横惯了。扔出斧头后,便直接猛步冲向落凡,一面举起沙包似的铁拳准备攻击。然而,落凡端坐在椅子上,冷冷看着,一动不动。这种憨傻力强的蠢角色,还不值得自己出手。
果然,那莫翰冲未踏五步,左右闪出两道人影。只听“噗嗤”两声,他那水缸大肚皮已被划开。鲜血与白肠,从天洒落!恶臭腥味,普天盖地!
“啊!啊!”
莫翰冲肚皮被划开,肠子洒落一地,整个人滚在血泊,痛苦惨嚎起来!场面血腥,比那杀猪场面可要残酷百倍。而跟莫翰冲而来的其他暴徒们,已经没有时间去管莫翰冲的死活,因为他们自己现在也是呼喊救命不得。
那玄字十位高手杀人如同游戏。只见刀光乱闪,头颅飞天,残肢落地。血嗤嗤喷如泉滚,哀惨惨嚎声促短。未几个呼吸,冲进来的五六十人全成了尸体。来时有多猛,躺着便又多安静。甚至,留给他们惨嚎的机会也不多。
贾旭瘫倒在落凡脚边,捂着脑袋打抖。听场面安静了下来,回头一看,那十位高手地狱阴差一样,毫发无伤站着。而满地乱堆了一层尸体,鲜血成了水泊。真是阎罗升堂,阴差法狠。尸铺地面,血成浆。阴雾森森,鬼风腥刮。自己看了几十年的衙门大堂,怎么恍惚间成了地狱阴司了。贾旭恐惧的趴倒,干咳不止。
而偏厅藏着的捕快们,也小心地打开房门,瞅了一眼。血腥冲鼻刺脑而来,当即全都“哇”地捂了口鼻,各寻了地大吐起来。他们虽然也持刀拿剑,但本事平平,遇了事从来都是磕头认错,哪里真杀过人。这种场面也是第一次见识,当即全翻了肚肠,把半辈子的酸水也吐出。
落凡等了片刻,看那些捕快也吐得差不多了。这才冷冷喝道:“都给我回来。把这些攻击衙门的暴徒全砍了头,摆到大街上示众!”
“啊!”众人听得头皮发麻,杀了人还要砍头?这也太残忍了!这是哪家的做派呀?刚杀了贺彪和林东,又杀东来门这么多人,这是要把死路走绝了呀。
贾旭扶着桌子站起来,也是乱了斑法,糊涂了老眼!他究竟要干嘛?如此不留情的杀人,他难道不怕木帮和东来门那十几万人杀来吗?
见众人迟疑,落凡拍桌一喝:“还不动手!再不动手便罪同凶犯,一样砍头!”
一众捕快不敢违抗命令,急忙捂住鼻子嘴巴将那一颗颗人头砍下,然后将尸体全部抬到街上摆好。
街上百姓围成一个大圈,正堵在衙门前看戏。刚才,他们看到那一群暴徒拿着武器,气势汹汹杀进了衙门。心说,这东街县衙又要死人了。哪曾想,那冲进去的一大群人,很快全成了尸体被人抬了出来!
而那几十具尸体刚刚摆好,木帮帮主刘通带了两位堂主和二百多弟子,也横刀踏马飞奔而来。贺彪是他的女婿,如今被人杀了,他自然不能容忍。然而,等他来到东街衙门,看见门前那一排排尸体,也是惊了。下马仔细一看,地上躺着的竟是东来门的弟子。而领头的壮汉,分明是贺彪的义兄东来门少主莫翰冲!
刘通五十多岁人,阔面长髯,一身黑龙袍,手持金龙柄长刀,也算好样貌,好威风。他认出莫翰冲的尸体后,也暴怒地眼睛赤红,胡须飞颤,提刀怒喝:“是东来门的少主莫翰冲!可恶!他竟也被人杀了。大家随我冲进去,血洗衙门,替他们讨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