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class="contentadv"> 生孩子的事到了这里,已经不需要外人额外操心,他们一家自己就足以应付。
易书元就好像是才出现的时候一样,在不知不觉中就淡出了众人视线。
不过常人的视线好避,有的视线却不好躲,易书元踏着一缕清风从大秋寺离开,很快绕过一处山峰而去。
只是看似是山峰遮蔽了易书元远去的身影,实则已然贴着背风处凌空站定。
仅仅几息之后果然有一缕云雾跟随而来,只是绕过山峰的时刻,易书元袖中折扇滑出化为利剑。
“铮——”
一声清亮的剑鸣响起,那一缕云雾当即溃散,大蟾王也显出身形,身体僵立在了空中。
此时此刻,正有剑尖抵在大蟾王咽喉之处。
好强好锐利的剑意!光是被剑指着就有种好像脑袋和身子已经分家了的错觉。
遁雾之法乃是完全融入云雾之中,绝非寻常障眼遮目之法能比,也是大蟾王御水之法到了极高境界的标志,却不想竟然瞬间被识破了!
心惊之余,大蟾王再看向握剑之人。
那似笑非笑自若的神色和持剑横空平静,更有一种剑意自在之感,与刚刚在寺庙中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却融合在一个人身上!
明明告诫自己不要多看不要多想,但忍不住还是瞪大了眼睛目不转睛,随后又立刻心生懊恼,赶忙甩头。
易书元皱起眉头,大蟾王的眼神有那么一会让她不由升起一股恶寒,这货看灵鲤夫人不会也是这样吧?这倒是多少能理解一下小鲤鱼她娘了。
“哼,大蟾王,你也是有数的一方大妖,更冠了一个王字,使这手段跟着我所为何事?”
“你,你,你竟然知道我是谁?”
易书元也是笑了,你这蛤蟆不至于这么容易移情别恋吧?
“有可能为祸一方的妖孽,我知道也很正常,说不定哪天你就死在我剑下了!”
“那决不能!咱好歹也受邀去了星罗会,而且吃人家嘴软拿人家手短,得了仙丹这等好处,咳,我蟾某人,不至于不给本方天庭一个面子!”
你还喘上了?被剑指着的是你不是我,你搞清楚!
易书元把剑收起持剑横在身后,冷眼看向这大蛤蟆。
“说,什么事?”
见到剑收起来了,大蟾王脸上立刻堆满自以为和善的笑容。
“呃呵呵呵,就是来问问仙子名讳.在何处仙山修行.为何,呃,为何来此啊”
易书元冷笑一声。
“嘿,名讳?你刚刚不是都已经偷听到了么?至于何处修行你就不必知晓了!”
大蟾王默念“幂篱”二字,随后赶紧询问。
“那,那为何来此呢,不至于是来接生的吧?”
“为何?你与那白鹤在在大秋山附近斗法,动静如此之大,我在远方便已经察觉气机,不过是来此一看,若你二妖为祸造孽,便斩了!”
好大的口气!
大蟾王心中笑着,这话就我这边说说行了,白鹤那家伙可没有我怜香惜玉!
心中那么想口中不能那么说。
“是是是,仙子教训得是,我与鹤兄只是切磋切磋,这不收放自如嘛,也未波及其他.”
“所以我也没出手,至于寺院接生之事,也不过恰逢其会罢了,就此别过了!”
说完易书元一催脚下清风,更带着一分剑气锋锐迅速向远方而去,大蟾王一见又赶忙跟了上去。
只不过这时候易书元也烦了,给你脸了?
从急速到骤停,易书元瞬间站定凭风而立,侧身以锐利眼神看向后方也紧张停住了大蟾王,许久不动也一句话不说,就这么看着他,看得对方略有疙瘩的脸上似乎都起了汗珠。
“呃幂篱仙子,你可能对我有些误会,我蟾尚只是想和你这仙道高人论道求教一番啊,绝对.”
持剑仙子不容他把话说完,冷笑间,轻轻吐出一个字。
“滚!”
这语气感觉,让大蟾王下意识做出回答。
“是是是这就走,这就走.”
随后架起妖风一溜烟往远处跑,等跑出去数十里了,大蟾王忽然反应了过来,接着“啪~”地一声狠狠一拍脑袋。
“哎呀!我在干什么啊?她又不是灵鲤夫人啊!”
大蟾王懊恼地回头,想要再回去,但此刻远方仙踪缥缈,连个影子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