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class="contentadv"> “我只是觉得此人确实了得,若遇上困难便也能给个解法。”
灰勉用尾巴扫了扫齐仲斌的脸颊。
“罢了罢了,谭元裳估计也用不着你这个解法!”
“灰前辈说得是,那咱们找个地方卖蛐蛐?我知道路桥下有人专门收蛐蛐,就去那卖?”
灰勉乐了。
“哈哈哈,卖什么卖啊,若是先生在,都到这份上了,一定会参与进去一起玩玩,不斗上一斗展现一下实力,如何能卖高价呢?”
“好,那咱们就去一起斗一斗!”
——
皇宫的御书房中,当今大庸天子依然保持着正常的作息处理朝政,只不过很多时候会停下来休息一会,此刻疲惫感袭来,手中的笔都没有握紧,直接在面前的奏章上划了一道长长的墨迹。
“陛下!”
一边的中年太监赶忙上前,不过皇帝已经反应了过来,一边摆手,一边将笔放到笔架上。
“乏了累了而已”
“陛下.唤人来给您揉捏一下吧?”
皇帝点了点头,太监立刻就出去吩咐了,没一会太监回来了,不只是派人去唤动揉捏的宫人,也带来一个消息。
“陛下,谭公派人送来一个口信,说是这趟出门带回来一些稀罕玩意,也觉得您好久没去他那了,正好他回来,等他把自己收拾妥当了就会进宫面圣,还说想要邀请您去谭府看看。”
“哦?他回来了?”
皇帝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谭元裳也算是他的长辈,不论是外在还是心中都是。
“他都带了什么稀奇玩意回来?他这次好像没出大庸吧,又能有什么稀奇东西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谭公想来是不会让人失望的!”
这些个太监当然不会说谭元裳的坏话,毕竟这位的好处他们可没少拿的。
皇帝点了点头,此刻也不再撑,疲惫袭来,撑着椅子站了起来,一边太监赶忙来搀扶,随后扶着他坐到另一边的软榻上。
“唉朕确实太累了累了”
“陛下.”
太监搀扶着皇帝坐下,心中一阵紧张和惶恐,陛下是很少很少说累的,但这两年却似乎真的很疲惫。
太医说皇帝可能是因为老太后去世太过伤心,但作为贴身太监的人却心中不安。
“陛下,要不再唤太医来看看?”
皇帝摆了摆手。
“不用,多休息休息就好了”
说着皇帝就在软榻上躺下了,竟然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梦中皇帝好像看到当年的父皇在书房处理政务,而现实中的他口中还迷糊着喃喃着什么,太监想要听一听却又听不太清。
这时候,负责揉捏的宫人来了,但皇帝也已经睡着了,太监做出禁声的手势,让人先退下。
外室之中,负责记述的官员微微叹息一声,心中同样有些忧虑。
——
京城的一座大府之内,有人正在观赏歌舞。
跳舞的是西域胡姬,那婀娜身段配合大庸编排的歌舞,实在是赏心悦目,也让观赏者看得笑容满面频频称赞。
正在这时,有人匆匆入内,走到了上首之人的身边弯腰耳语几句,听得为首的人略微诧异地看向他。
“谭元裳回来了?”
声音一出,旁边的宾客也听到了,有人立刻“啪啪~”拍了拍手,殿中歌舞立刻就停下了。
“都退下去!”
“是!”
舞姬乐师退下,上首之人点点头又看向来者。
“什么时候的事?”
“回殿下,就在今天上午,听说谭公还派人进宫了。”
“这么快派人进宫,难道是带了什么东西回来取悦父皇?”
一旁宾客中有人建议了一句。
“殿下,陛下今年已经询问过楚相、尤大人和常大人传位之事,何不拜访一下谭公呢?”
上首之人咧了咧嘴。
“岂有我去向他献殷勤的.”
“殿下此言差矣,谭公与先帝乃是至交,严格来说算您的长辈,晚辈亲近长辈乃是常情,勿要像太子那样啊”
“对,不知殿下听说没有,如今城中孩童都会一首童谣,我也是昨日才知晓了。”
那上首之人疑惑道。
“哦?什么童谣?”
说话的人没有唱曲调,只是淡淡背诵出来,说到一半在场很多人神色都微有变化。
“殿下,这就更该去了!”
那上首之人原本心中意动,此刻却忽然又摇了摇头。
“还是不要太显眼了,而且谭元裳是什么人,他一定很快也会知道的,再说了,谁能对他不利啊,他有先帝御赐的丹书铁券,用不着我关心.歌舞呢,给我来了!”
这一声令下,很快歌舞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