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北方界域,距离东界天遥地远,不可能有什么白羽道的人在此。
<div class="contentadv"> 况且就算是曾经盛极一时的白羽道,能用出这招的也就那大晏国师一人,他那几个亲传弟子都没学全呢。
这会的薛道人和钟行温早已经被押走,但大蟾王的视线转向大邱京城,好似看穿永京城,一直看到那永京衙门。
“韩师雍?”
大蟾王脸上露出几分笑容,只能说冥冥之中确实有那么几分缘法。
作为大邱的都城也是这片土地上几个朝代定都最多的地方,永京的繁华自然无需多言。
承古传今,永京已经汇聚了三十万百姓,而这一天的变故自然也是令京城百姓印象深刻。
不过虽然永京城距离画龙山几乎近在咫尺,但在京城所见却远不如画龙山清晰。
多数人都在家中躲避那恶劣天气,就算有好事胆大之徒看向天空,除了雷霆闪电,也就看到龙卷尘埃。
上午时候天象剧变,下午却已经风和日丽,仿佛之前一切都是错觉,也是引得京城百姓议论纷纷,各种猜测都有。
不过当有人去过画龙寺归来之后,京城中百姓之间的议论也到达了高潮。
——
当天傍晚,永京天牢内,薛道人和钟行温被关押在最深处的牢房内,这里看守规格较高,关押的犯人也少。
不过此刻的这一间牢房显然和大牢内其他牢房有些不一样。
一张明显是后搬进去的红漆大桌和相应的凳子,上面放着茶水。
薛道人盘坐在床上闭目养神,钟行温则躺在床铺里头休息。
两人虽然入狱,不过心态倒是比之前放松不少,只是钟行温多少还是有些牵挂,此刻心中想着妻儿。
豪言壮语说的时候自然是痛快的,这会也没有后悔,只是此刻想着妻儿今后如何生活,即便已经思考过很多次,依旧心中愧疚难耐。
“钟捕头,吉人自有天相的!”
薛道人这么说了一句,一直躺在那好似睡着的钟行温就睁开了眼。
“希望如此吧,不过钟某是没想到,我也有资格被关在这天牢之内,听说这里关最多的就是大人物了。”
薛道人也睁开眼看向钟行温,这位捕头的洒脱也是令他钦佩。
忽然间,牢房外传来动静,钟行温立刻坐了起来,同薛道人望向过道。
却见牢头和几个狱卒带着一名太监模样的人走过了过来,这太监年岁看着不小,提着两个食盒却一脸轻松。
铁索滑动栅栏打开,狱卒和太监走入牢房,脸上带着笑容。
“两位今日还未用过饭,应当是饿了,这里有些饭食是给两位的!”
太监说着将两个食盒都打开,顿时香气就飘了出来,很快桌上就摆了热气腾腾的菜肴。
有荤有素有汤有饭,居然还有酒水。
一边的狱卒看得直咽口水,不过老太监转头看了他们一眼,牢头眉头一皱。
“公公,这两人可是都会武功啊”
“嗯?”
太监这么一声,牢头应了一声“是”,就立刻识趣地带着手下离开。
等人一走,老太监这才恢复笑脸,面向坐在床上的道人和钟行温。
“薛道长,钟捕头,亦如老奴之前所言,这告御状呢也有一个审理过程,陛下也是十分在意这桩案子的,已经专门交由巡案司严查了”
“哼!”
钟行温冷哼一声,薛道人看着老太监沉默不语,气氛着实有些尴尬。
“呃呵呵呵呵道长,容老奴冒昧问一句,您也见着画龙寺中变故了吧?”
薛道人笑了,点点头却不说话。
老太监被看得尴尬,又问了一句,却无人应答
“唉,两位既然不愿说什么,老奴便也不打扰了,饭菜热时滋味最佳,请两位慢用!”
说完,老太监便走出了牢房,见他出来,稍远处的牢头和狱卒赶忙过来锁好牢门。
等太监远去的脚步声都听不到了,牢房内薛道人和钟行温各自皱眉。
“不吃白不吃,纵然断头也需饱饭,道长请!”
“请!”
薛道人和钟行温也不客气,从床上下来,坐到桌边就开始吃喝,从昨晚到今天傍晚,几乎都没吃过什么东西了,这会正是饿的时候呢。
外头的狱卒等人其实并未走远,而是躲在稍远处,时不时有人伸脖子偷瞄一眼。
“唉,你们说这两人什么来头?”“是啊,这酒菜,我见了都流口水啊”
“嘘走.”
为首的牢头,做出手势,招呼手下离开,等走远了才开口。
“你们懂什么,这两人是禁军送来的,但前脚进来,后脚就有公公到了,这些菜明显都是御膳房里才送来的!”
说着,牢头又伸脖子瞅了瞅那个方向,再回头看向身边人。
“你们啊,都注意着点,好生招呼!”
“唉!”“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