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自己的灵力里加持了灵符和法诀,邪婴会自食恶果。
“你干什么?”
一道怒吼若惊雷劈来。
丫丫看见爹爹来了,欢喜地挥挥小手。
邪婴紧张地缩手,想离开软软的躯壳,回到自己的世界。
然而,回不去了!
那些灵力忽然变成了冥府的业火,凶残地煅烧它的婴灵。
它痛得全身抽搐,五官痛楚地扭曲起来。
萧晏疾步赶来,暴怒地一把拽开软软。
他把丫丫拉起来,着急担忧地察看她有没有受伤。
“爹爹,我没事。”
丫丫手里拿着快编好的花环,糯叽叽地说着。
他悔青了肠子,就不该让她和软软单独在一起。
软软,此时是邪婴,被业火折磨得气息奄奄,根本无力抵抗外力,轻飘飘地摔在地上。
萧齐心疼地抱起软软,把闺女搂在怀里,见她小脸苍白,布满了汗珠,他焦灼地问:“软软,你是不是身上疼?”
“爹爹,我只是把丫丫头上的草拿下来,没打她……”
邪婴气息微弱,一脸的无辜可怜。
他气到了,“软软还是孩子,皇兄你怎么能这么对软软?”
“朕的眼睛好得很,刚才她就是要打丫丫的天灵盖。”
萧晏不敢想象,若软软一巴掌拍下去,丫丫必定变成傻子。
萧齐据理力争,“软软年幼,力气很小,怎么可能打伤丫丫?倒是皇兄你,把软软打伤了。”
兄弟俩一来二去地争辩,越吵越凶。
苍凌舟和徐管家赶到,一人劝一个,把他们拉回去。
“臣弟算是看明白了,皇兄你根本不想封软软为公主!”
萧齐怒不可遏,“不封也罢,我们不稀罕!”
萧晏冷笑,“当了大冤种还振振有词,萧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什么大冤种?软软就是臣弟的女儿!”
“跟他说一说。”萧晏招来一个影卫。
“当年雅姑娘在如是楼卖艺,有不少世家子弟捧场,还有几位公子想纳她为妾,她一一婉拒了。”这影卫娓娓道来,“如是楼的老鸨说,雅姑娘瞧不上京城的名门世家,因为她心里有人了。”
“雅儿钦慕的男子是本王,只是本王不知情。”萧齐更难过了,雅儿为了他吃了不少苦。
“王爷在如是楼留宿几夜,三日后雅姑娘便跟着一位剑客离开了如是楼。”
“剑客?”
“雅姑娘出生于书香门第,家道中落被迫沦落风尘。有一次她遭到一位客人的纠缠,一位独来独往的剑客帮她解围,后来还把那位客人打成重伤。”
由此,雅儿钦慕这位剑客。
可是这位剑客浪迹天涯,不喜约束,更不喜滞留在一个地方太久。
雅儿追着他的脚步来到京城,明王看上她,她不敢拒绝他。
其一,她忌惮明王的权势,其二,她想借此看看心上人的态度。
明王离去后,这位剑客果然来了。
不过,他因为执行杀人的任务,受了重伤。
他们在江南隐姓埋名,过了两年无忧无虑的日子。
这位剑客被仇家所杀,雅儿一人艰辛地抚养女儿。
萧齐懵了,不敢置信地摇头,“不可能!这不是真的……”
“如是楼的老鸨亲口所说,雅姑娘在江南的邻居也可以作证。”影卫道。
“说你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大冤种,你还不信!”萧晏恨铁不成钢,“那女人只是为女儿找一个大冤种父亲!软软根本不是你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