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p>
“新年快乐！新年快乐！”</p>
“兄弟们新年快乐！”</p>
“诸位兄弟，我给大家拜年了，今天是大年初一，兄弟们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吃顿饭，大家上面坐！上面坐！”</p>
“五当家请！”</p>
“谭营长请！”</p>
“福兄弟，你到这边来。”</p>
福星撑着桌子，回道：我坐哪里都一样！</p>
“福兄弟，眼下帮里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有些事情，我想和你商讨商讨。”五当家说道：</p>
“有啥事情！你说便是！”福星应道：</p>
五当家说：你靠近一点。</p>
“二哥，我们进去坐。”林凡叫道：</p>
福星唤道：赵连长，你让让！</p>
赵林挪着凳子，相继地往后退。</p>
纪连长见到福星扶着桌子——在移动。</p>
他走上前去搀福星。</p>
福星用手挡着纪连长，说道：纪连长，你那边坐下，让我自己过去。</p>
五当家看向纪连长，一直晃头。</p>
纪连长瞟了一眼五当家，说：福兄弟，你小心点。</p>
福星扭过头，微笑道：纪连长喝粥。</p>
“诸位兄弟，乡下普遍都有这个习俗，大年初一的早上，大家习惯性的喝粥······”五当家嚷道：</p>
“我们那边也是。”</p>
“我们那边也是。”</p>
“你们全部当我是空气，我二哥扶着桌子走，你们让的让、扶的扶，我扶着桌子走，你们连个屁都不放······”林凡默念道：</p>
“呸！呸！呸！谁在这里臭屁熏天！”福星呸道：</p>
“福兄弟，今天是过年，那个字，今儿不合适把它拿出来说。”纪连长唤道：</p>
福星答道：确实不合适，我失言了，失言了。</p>
“三弟，你为啥不走了！你快点跟上来。”福星叫道：</p>
“兄弟们，你们说说！大年初一为何要喝粥！”五当家喊道：</p>
“具体的就不清楚！我猜，应该是习惯吧！”</p>
“习惯也可以吃别的呀！”</p>
“是腊八粥。”</p>
“腊八，腊八，那是腊月初八喝的粥······”</p>
“老人说的话错不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俩是兄弟，他说的，正是我心中所想。”林凡摸着帽子，打量道：</p>
“大年初一喝粥，可能就是风俗，就是为了庆祝团圆的一种风俗。”纪连长应道：</p>
赵连长附和道：我想也是！</p>
“初一早上喝粥，是一种习惯，不喝粥的人，家人就会为他做点糍粑对付一下肚子，到了晚上，大家才会坐到一块——共进晚餐。”福星坐在凳子上，说道：</p>
“不管大年初一喝粥为了啥！我们大家聚到一块——共享团圆，才是当下最重要的，咱们喝粥，喝粥（五当家端起碗，嚷道：）”</p>
纪连长捧起碗，说：兄弟们喝，喝。</p>
福星两手捧着碗，大口大口的啜。</p>
“五当家，谭营长，你不是说有事情要和我二哥商讨！”林凡唤道：</p>
五当家应道：先喝粥，先喝粥。</p>
“二哥，过年是团圆的日子，许兄弟和大哥就在山下，我们俩个猫在洞里团圆，我内心······”林凡说：</p>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挺不是滋味，曾经我们四个信誓旦旦的来到振兴帮······”福星接道：</p>
“二哥，我们下山去，去和大哥他们过年。”林凡抢道：</p>
“林兄弟，你和福兄弟有伤在身，你们不可以下山。”五当家说道：</p>
“五当家，我们下山又不妨碍什么！”福星唤道：</p>
“福兄弟，小鬼子一旦动起来，得靠你出谋划策。”五当家应道：</p>
福星回道：你是帮里的老资格，又是新四军的营长，你随便想个办法！</p>
五当家接道：福兄弟，你说——我是老资格，我不否认，你说——我是新四军的营长，我也不做辩驳，可我的能力不比你，你是一个难得的人才，你处事认真、仔细······</p>
“停，停，停，我咋没发觉自己有这么多好处！”福星叫道：</p>
“你带着兄弟们打过多少胜战！你为帮里出过多少力！这些兄弟们心里有数，你把所有的重担推给我，让我带着兄弟们折腾，说实话，你让我独自带着兄弟们去和小鬼子较量，我心中一点底都没有，我希望！你能站出来······”五当家续道：</p>
“我走路都得扶着东西······”福星应道：</p>
“它不是问题，这段时间你在上面谋划，等你的伤痊愈了······”五当家答道：</p>
“二哥，咱们喝完了粥，咱们动身走吧！”林凡说道：</p>
福星站起来，唤道：五当家，帮里的事情，你能应付······</p>
“福兄弟，福兄弟，我跟你说······”五当家喊道：</p>
福星搂着林凡，一瘸一瘸的走。</p>
山口连忙凑过去，说：福兄弟，我来搀你。</p>
福星辞道：不用，不用。</p>
山口问道：林兄弟，你呢？</p>
林凡应道：我自己可以走。</p>
山口回道：你俩要下山，一会下坡的时候······</p>
“五当家，我们都是帮里的兄弟，帮里处于非常时期，但愿你我联手、兄弟们齐心，咱们共同度过这个危难时刻，共同去把小鬼子赶出中国这片大地。”福星打断道：</p>
“如此甚好！甚好！”五当家微笑道：</p>
纪连长瞄了一眼身旁，吩咐道：你们快跟上去。</p>
“喝了粥的兄弟，你们出去洞外寻查。”五当家嚷道：</p>
“大哥，我们37年上山——今天44年，我们在上山过了6个年头，前几年过年的天气——都没有今天好，今天没风、没雨、没雪，又没太阳，你要是可以走动，我们去放鞭炮，去堆雪人······”许半仙说：</p>
“许爷，那边推过来几架板车。”一士兵禀道：</p>
许半仙想了片刻，唤道：几架板车，大概是拉年货上山的吧！</p>
士兵回道：朱队长说，兄弟们没有叫年货。</p>
许半仙答道：没有，这就有点奇怪。</p>
“许爷，朱队长叫你过去看一下。”士兵喊道：</p>
许半仙应道：叫我过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