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p>
大风吹得茅屋上的木梁“嘎嘎”作响。</p>
法警官猴急地把自己的上衣脱得精光。</p>
他双手搓着肚皮，兴高采烈地骑到二凤身上。</p>
他伸出头去亲二凤。</p>
“啪啪啪”</p>
法警官吓得跳了起来。</p>
“原来是火花呀！”法警官搭着胸口，惊道：</p>
他重新去吻二凤。</p>
吻着，吻着，他的手放在二凤身上抚摸。</p>
他一手抚摸着二凤的屁股，一手解着二凤的衣扣。</p>
“你干什么！”二凤一脚踹向法警官。</p>
法警官吐了一口吐沫，说道：他·娘的，你醒了。</p>
二凤挡着胸口，说：你给我滚开。</p>
“你挡什么挡！你衣服下面的东西，我昨晚就见过。”法警官回道：</p>
二凤皱着眉头，怒斥道：你！</p>
“不管你、我，我们都需要快乐。”法警官应道：</p>
“臭流氓，无赖······”二凤骂道：</p>
“你骂，你越骂，爷越爽。”法警官打断道：</p>
二凤朝门挪了挪，骂道：死流氓，老色鬼，我让石头弄死你······</p>
“还想走，你今晚不把爷伺候好，你休想走出这条门。”法警官抓住二凤的衣服——往回拽。</p>
二凤手脚乱打一通，挣扎道：你放开我，放开我。</p>
法警官举着手，恐吓道：你再吵······</p>
“你醒了也好！我玩你玩得更刺激。”法警官续道：</p>
二凤咬着牙关，拼命地挣扎。</p>
奈何，二凤是个女人。</p>
她的挣扎——只是徒劳。</p>
法警官撑开双臂，将二凤压在身下动弹不得。</p>
二凤张开嘴，狠狠的咬下去。</p>
法警官疼得满屋子蹦达。</p>
二凤乘势往外溜。</p>
法警官抓住二凤的头发，嚷道：臭婊子，你咬我，我告诉你，你敢踏出这扇门，我就杀了你。</p>
二凤含着泪水，答道：你杀，你杀。</p>
法警官说：你死了，我把那两块小石头一同捏碎。</p>
二凤听到此话，心中愣了一下。</p>
她非常明白——眼前的人极其心狠手辣，他一旦红了眼，他啥事都做出来。</p>
法警官见机翻倒二凤，说：你从了我，你让我爽了，我不会亏待你。</p>
二凤嘀咕道：流氓，臭流氓。</p>
“我承认，我是流氓，我是无赖，古话不是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能死在你的石榴裙下，死也无憾，我对你垂涎已久，当时要不是忌惮石头，我早把你······”法警官摸着二凤，应道：</p>
“我会让石头杀了你，杀了你。”二凤流着泪水，说：</p>
“你别提那块石头，他现在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再说，他知道了我们的事情，他会怪我还是怪你，他只会怪你，怪你给他戴绿帽子·····”法警官答道：</p>
二凤嚷道：混蛋，混蛋。</p>
“我混蛋，我对你温柔点。”法警官接道：</p>
二凤啼哭道：你挨千刀，挨千刀······</p>
“哇！好爽，你大声点，大声点。”法警官直向二凤吻去。</p>
“二凤姐，二凤姐。”敏儿迷迷糊糊的推着二凤。</p>
二凤揉着眼睛，说：敏儿，你叫我干嘛！</p>
敏儿接道：二凤姐，我们昨晚又在饭桌上倒下了。</p>
二凤眨了眨眼睛，嚷道：怎么回事！</p>
敏儿指着老板娘他们，说道：二凤姐，老板娘他们也！</p>
二凤挠着脑门，叫道：敏儿，你快把你爹叫醒。</p>
“对，对，对，叫醒我爹。”敏儿慌慌张张走向旁桌。</p>
敏儿喊道：爹，爹，你快醒醒，快醒醒。</p>
“微儿（老板娘），你叫啥！睡觉了。”伙计举着手，嘀咕道：</p>
敏儿应道：你看清了，谁是你的微儿！</p>
“叫我干嘛！我又没酒。”微儿（老板娘）答道：</p>
“敏儿，我们为啥两天都在桌上躺着！”王警官不解道：</p>
敏儿回道：我咋清楚！</p>
王警官看着饭馆四周，说：连续两夜都是这样······</p>
“不是我们，不是我们。”伙计爬起身，嚷道：</p>
王警官瞟了一眼伙计，叫道：你慌啥！你们有没有动手脚！我用银针试下饭菜就知道了。</p>
“你们要试就快点试。”老板娘晃着头，说道：</p>
王警官掏出一条银针，唤道：我昨晚揣着它······</p>
“你验仔细点，我们不想被人怀疑，被人怀疑的滋味不好受······”老板娘嚷道：</p>
“说也奇怪，你们的饭馆，我们在这两天了，两天一个客人也没有。”邢德正打断道：</p>
伙计答道：这不奇怪，遇上这种恶劣天气，几天没有一个客人——十分正常。</p>
邢德正回道：我认为不正常。</p>
“你没有在这开过店，你不懂。”伙计接道：</p>
“邢兄弟，饭菜里面没有毒。”王警官说道：</p>
老板娘说：我们也很纳闷，饭菜是我们煮的，我们夫妻没有动手脚，但是，你们，我们，咋会躺在桌面上！</p>
王警官疑问道：这里除了你们住在这，果真没有别人？</p>
伙计斩钉截铁的回道：没有。</p>
王警官摸着脸颊，嘀咕道：这就！</p>
“幸好这种迷药的效用时间短，要不然······”法警官伸着懒腰，默念道：</p>
“亲家公，你去把车修好，咱们回家。”二凤嚷道：</p>
敏儿说：二凤姐，你信誓旦旦的要去找石头，这会怎么！</p>
二凤解释道：石头远在北平，我们走了几步路，就已碰到这么多麻烦！</p>
“法弟，你快去床上睡觉。”王警官说：</p>
法警官回道：我不睡了。</p>
敏儿辩道：二凤姐，我们好不容易出来······</p>
“过几天就是正月十五，我们赶回去和孩子团圆。”二凤答道：</p>
“邢兄弟，我们出去。”王警官挥着手，说道：</p>
法警官咳到：你们出去，我也出去。</p>
“死鬼，你把小勇抱进房间去。”老板娘唤道：</p>
二凤说：老板，老板娘，你们把孩子放在这，我们会照顾······</p>
“小主夫人，我们进去做饭了。”老板娘说道：</p>
“老板，你把火盆端进去锹点火种，我隔会会去拿。”敏儿喊道：</p>
老板娘嚷道：死鬼，你快点。</p>
“二凤姐，你要去北平，我本来就不同意，但你坚持要去，我还是决定陪你去，我们坐车——到了半路，你又说要返回家，你到底是去北平，亦或返回家，你考虑好了——再说。”敏儿说：</p>
二凤接道：不用考虑，我们回家。</p>
敏儿冷笑道：你当然不用考虑，你随便一句话，我们就得围着你屁颠屁颠的转。</p>
“你能不能替我们想想，尤其是我爹，我爹家里有几房妾室，有一群小孩子，我爹的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他都是挤出来的，他没有多余的时间来陪我们玩······”敏儿续道：</p>
“他没有时间可以不来，我又没有请他来。”二凤抢道：</p>
敏儿愣了片刻，应道：你没有请他来，甚至叫都没叫。</p>
是我······</p>
“敏儿，咱们不要争执了好不好！咱们换个话题！”二凤没好气道：</p>
“小主夫人，你和伯母在吵啥！”小勇打着哈哈，说道：</p>
敏儿凑到小勇身旁，说：我们没吵，伯母最听小主夫人的话了，她说啥！伯母就做啥！</p>
“伯母，你是稻草人吗！小主夫人叫你吃屎，你会吃吗！吃屎很臭的。”小勇好奇道：</p>
敏儿抱住小勇，小声道：你个小鬼头。</p>
二凤捂着嘴，讥笑道：呵呵！！</p>
“微儿（老板娘），你少放一些柴火，你把灶门口弄得大烟滚滚。”伙计扇着浓烟，说道：</p>
老板娘答道：我不烧柴火，哪来的火种！</p>
“微儿，你烧了这么多年的柴火，你还不懂烧柴火，你把灶中间掏空一点，它就起不了这么大的烟（伙计一直走向灶门口）。”</p>
“死鬼，你走开，我不是第一天烧火，火盆上放了两个柴头啦！”</p>
“你把柴头夹出来，这些烟太呛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