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杨家折磨一番后,又将她交给怡春院,吩咐好好收拾她。
有一百种方法叫人痛不欲生,不知多少次柳华秀都承受不住折磨的痛苦想结束自已的生命,但想到父亲的眼神,又激起了复仇的怒火,一次次都挺了过来。
今天来人说护送她回家,她怎么会相信这种鬼话,不过也让她坐上滑杆,一路往万工行来。
她冷冷看着她们想搞什么名堂,也在找机会看是否能逃跑。
到了炒米岗,她看到明显的变化。雕楼,地堡,壕沟和守卫的人们。
最让她不理解的,杨二娘也接受卫兵的检查和问询才放行。飞扬跋扈的她居然如此听话。
她挺起身子搜寻父亲倒下的地方,那地方己挖了条深深的交通沟,来往的行人都从交通沟里通行。
沟的两边高处,是能功能防的军事设施。想通过交通沟对守卫人员进行袭击几乎不可能。
寻不到父亲的遗迹,她的眼泪流淌了下来。
从炒米岗下山,一路田间劳作的人们也有了不一样的神情,他们欢声笑语,甚至能听到山歌。
看着快要成熟的麦子,她又想起和父亲一起的日子。
以往这时,正为接下来的农忙进行准备。磨好镰刀,打好犁头,麦子一割,立即放水灌田,然后犁田、插秧……
岁月依旧,父亲却再也不在。
从炒米岗开始,睹景思情,对父亲的怀念使泪水就沒断过。
刚进入万工场就见到急勿勿跑来的堂哥柳华强,两人就在聚友茶园门前抱头痛哭。
再次相见,差点两世为人。
众匪不明就里,忙问其详,茶客们忙将经过一摆,众匪一下怒了。
"妈勒个笔,这他妈太坏了,棒子,跟我一起弄那婆娘不"土匪蛮牛问。
"弄"两人就想去抓条凳作为武器,三狼忙将棒孑抱住。
"干不得,我们下山不能惹事。"
可是他只抱得了一人,蛮牛冲了出去,石头也冲了出去,二伙锤也冲了出去,他叹口气,放开棒子,一人抓根条凳也冲了出去。
上次小刀的事,今天带了两个保镖,另外为预防柳华秀逃跑或自残,也为她安排了两个保镖。
先前一个管事和保镖己先到镇政府交涉,现在只剩三个保镖。
他们一人手持根棍子,刚一交手就吃亏。
三狼他们人多,而且匪众们山上无聊,没事就大家一起练摔跤打斗,打架经验极其丰富。
他们只抢客商,不抢平民,一般商人给了买路钱就放行。遇到自带护卫又不服气的商队,一旦起冲突,都是拼死往前冲,要是后退恐怕山寨也容不下这种人。
他们的勇猛,震慑着保镖们,保镖们在万工,本来底气就不足,现在更是怯了。
但他们也沒退路,杨二娘有个差池,他们也是死路一条。
他们也都是打架好手,都在拼命抵抗。
围观的人们嘴里喊着:"好汉加油"为众匪声援。
众匪得到声援,勇气倍增,条凳舞得风车般的转,转眼之间就将三保镖打倒。
轿伕早跑了,蛮牛用条凳向轿里的杨二娘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