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夏先生能告诉我原因吗?“
夏平说道:“我们和南方党有着根本的不同,第一,我们的目标不一样,南方党的目标是推翻大清后建立一个资产阶级的政权,就是有钱人的政权,而我们是为了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让国家不再受列强的欺辱
第二,我们依靠的对象不一样,我们依靠的是广大的劳动群众,而南方党依靠的是资产阶级,也就是有钱人。他们利用手中的钱招兵买马,控制袍哥,然后挟裹老百姓起事,成功后是有钱人掌权,他们更加肆无忌惮的侵吞各种财产,老百姓非但得不到一点好处,反而因为他们的掠夺滑入深渊。”
罗方舟听得似是而非,好像懂又好像不明白。
那边,廖战尚和天丝经理,找到了共同话题。
从土壤气候到桑树到蚕茧再到缫丝、织绸,以及现代机器识备,两人越谈越投机。
天丝经理来到正与罗方舟交谈的夏平前,要求把廖战尚分到清溪,他刚才在与廖战尚谈话中加了些水分,夸大的清溪桑树种植面积,不管了,先把廖战尚骗到清溪再说。
夏平不知道天丝经理的这些小心思。清溪肯定要去,但不是现在,现在重要的是对苏稽的桑蚕进行调研,并拿出规划和可行性报告。
夏平说道:“现在八字没一撇,廖先生看不看得起我们仁义社的桑蚕业都难得说,你急啥,让廖先生考察一下再说。“
罗方舟心里嘀咕:这仁义社都是些什么官员啊?个个像个商人,铜臭味十足。
为了加深感情,天丝经理决定明天和廖战尚一同考察,经理是吧廖战尚懒上了。
罗方舟想这不是一个了解仁义社的机会吗?于是他跟夏平说想跟着廖战尚一起走走。
这一夜,廖战尚和高雅恩被安置在客栈。
周怀民和周文清一聊起来就把高雅恩廖战尚全忘记了。
周文清是过来人,当然知道周怀民在想些什么。
他对周怀民道:“仁义社的官和大清的官不一样,仁义社的官,要的是实干,要的是脚踏实地,你别说,这样一做我还感觉蛮充实的。
你要是真想在仕途上有所作为,仁义社不会一下把你提到主要位置,他要把你下放下去,看你在基层能不能有所作为,然后才把你慢慢提上来。我再给你讲点工作方法,先讲群众工作……”
此时,周文清又成了讲课的老师。啪啦啪啦讲了一大堆。
第二天一早,廖战尚和高雅恩一跨出驿站,就吓了一跳,外面居然有二三十人等着他。
有龚俊派来来的接待员,有周怀民罗方舟,刘原俊等别有想法的人,同时还有各个乡村的领头人。
这些乡村的领头人,不知从哪里得到的消息,一窝蜂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