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县一阵冷笑:“乱国之徒,何来救百姓之说。”
来人丝毫不惧:“你们才乃祸国殃民之辈,割了我宝岛台湾,割了我香港,割了我青岛,割了外兴安岭大片国土。你们,就是你们签了多少丧权辱国的条约,害得我们国家山河破碎。”
来人一步步走向知县,手指直指知县:“你们,就是你们,与土豪劣绅相勾结,数不尽的苛捐杂税逼得老百姓卖儿卖女,无法生存。我仁义社地区哪个地方百姓不安局乐业,而你大清又有多少人背境离乡,到底谁才是祸国殃民。”
知县一时说不出话来,因为这都是事实。
“我今天来,才不劝你这个老顽固,只不过可惜了这么好的儿郎都要随你陪葬。但陪葬之前,但凡你还有一丁点人性,就放妇女,儿童和老人出城。你这老贼不爱他们我们爱。”
“你不要让他们当人质,我告诉你,我们那么久没攻,不是拿不下芦山,而是为了县城里的居居。”
"我们对居民已做到仁至义尽,接下来攻城,你看那些抛石机沒有,抛的不是石头,而是炸药,今天开始撤居民,明天进攻,一天拿下芦山县城,我不是来求你,是来通知你。另外我们的部队将退后两里,不免得你这小人以为我们要使诈。"
"你要忠于你的坏蛋沒人拉着你,你要挣一个恶名那也是你自己的事,只可惜了这些好儿郎。你一个人到出名了,不知道有多少家庭没了儿子,多少孩子没了父亲。"
"话说完了,要杀要砍你来吧"。
知县面如死灰,他不怕死,也一心求死,可是,在炸药包的抛射下,那就成了单方面的屠杀。
知县原来还说誓死抵抗,英勇殉国,万众敬仰。
可在炸药包下的抛射下,这抵抗就变成了笑话。
守城墙的士兵听到了,一个个面如死灰。
知县无力地挥挥手:“让他走吧。”
一样用篮子把他吊下城墙而去。
接着围城的部队开始撤退,
知县沒让百姓开始撤退,因为他觉得他到了离开的时候。
仁义军使者的话一下传遍了整个县城,仁义军已做得够好了,关键看他们怎么做。另外,下面的人已红开始在串联了,他们才不想为大清,为知县出名而送命。
知县回到自己的住所,令仆人烧水沐浴,他却在书房里写上几封书信,他交给跟班,另外将工钱全部发放,沐完浴出来,他换上官服,给师爷下了一个令,说他想休息一下,十分钟后如果没出来叫他们进去叫醒他。
他的反常举动师爷哪有不知他的意图,几个护卫一下就架做了他。
他们搜出官印,两名师爷立即找到县丞,说知县病了,将县印转交给县丞由县丞决断。
县丞无奈一笑,立即召集众头领商议,最后决定降了。
当天仁义军进城,那使者带着政府工作人员接管县衙。
使者叫戴志洪,清溪人,一个儒生,在清溪时就加入土改工作,后随红宜远赴洪雅瓦山地区,参与对敌作战和群众工作,瓦山解放后赴雅安孔坪土改工作组组长、乡长,现被任命为芦山县长。
至此,雅州府除名山县外己全部被仁义社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