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有几干人,有很多辎重,他的大车要道路通过,只要我们破坏了道路就能拖延他们的时间”。安淳道。
“如果只是破坏道路那就简单,我们男女老少一起出动,还能把路给他挖不断?”
“我们挖,他们填,他们人手也不少,很快就会填平,所以我们要挖得足够多,让他填起来耽误时间。”
有个老年人道:″我们不能让他们安安心心的填,再给他设点竹签什么的,虽然用处不大,但他总得花点时间去清除。"
安淳道:"李大伯说得很好,大家有什么办法都可提出来。"
民兵队长道:"组织上能不能再发点子弹,我们地形熟,在远处向敌人射击,虽然不一定能击中敌人,但让他们不安心填路也是可以的,而且还能训练民兵。"
“李队长说的这个好,但我们要考虑敌人可能有马队,他们万一用马队冲击我们,我们怎么办?”
"我们可以挖点陷马坑,拌马索还有兽夹机关之类的,也能阻挡一阵。"
安淳一面记笔记一面道:"那这样好,大家还有什么想法一起说出来,我马上向上级汇报。"
报告很快得到回复,当晚就送来几百发子弹,十几个神枪手。三十多个有战马的士兵。然后和当地民兵一起制定战术到凌晨。
从昨天开始,大邑的清军退入邛崃,清军撤退的秘密保不住了。
清军逃跑,知县和一些坏事做尽的地痞,劣绅,官吏知道仁义社来后饶不了他们。他们也收拾好值钱的东西。准备弃城跟着大军行动。
翌日早晨,清军浩浩荡荡出东门往新津方向行进。一大批官员劣绅跟着同行。
早就观察着清军动像的仁义军,等他们走了一个多小时后,再踏入邛崃城。
邛崃城可是重镇,清军就这样拱手让给了仁义社,仁义社没费一兵一卒,就将邛崃县收入囊中。
仁义社在稳定邛崃县局势的同时,有部队己去追击清军。
清军有辎重,还有一同逃跑的上干官员和攻击过仁义社的地方势力,他们的家眷和民团。
清军知道前进的道路上危机四伏,走的并不快。随时保持着警戒。
但追到的仁义军对殿后的队伍发起了攻击,刚一接触,殿后的民团队伍就四散溃逃,许多人选择投降。
官员和豪强们请求清军保护,并给出了大批钱财,清军才把他们安排在中间与辎重走在一起。
这下后卫部队就惨了,仁义军不停发起进攻,当对方列阵以对时,仁义军就不进攻,只远远监视。要是他们想转身跟上部队,仁义军就扑上去咬上一口。
如果后卫部队和主力部队掉远了,就集中兵力吃掉他。
就这样己经打掉了三百多后卫部队。其中有一只后卫部队,知道覆灭在所难免,直接就投降了。
仁义军一口一口撕下对方一口肉,清军十分难受却又无可奈何。
部队终于来到固驿,被折磨得疲惫不堪,幸好出发时给士兵发了馒头,要不然连饭都吃不上。
清军傻眼了,眼前的是路已被挖断。别说牛车马车,就是独轮车也没法通过。
这怎么回事,昨天侦察还是好好的。今天就成了这样,这么长一段路一夜之间被挖断,这需要组织多少人力啊。
"快,立即挖土来填。"长官发话了,有队伍立即去边上取土填坑。
可是正干得起劲的时候,一声枪响,一个取土的士兵应声倒地,捂着伤口不停呼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