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堂前面暗杀自己的事儿刚结束,就迫不及待地亮出底牌来威胁自己了吗?
“几个人?”束星北皱了皱眉。
“只有一个,态度很恭敬,说是如果总教官不见的话,他还有封信,请总教官一阅之后,便明白了,”巡逻人员说着,把信递了过来。
“哦,”束星北伸手接了过来。他拆开封口,打开信纸,只见上面写了寥寥几行字。束星北没有急着看内容,而是扫了一眼署名。
鲁宝贵?
束星北念着这个名字,脑海里浮现起一个胖乎乎的脸来。是了,鲁宝贵,四大势力联合去南山探秘时,白虎堂那边带队的,就是他。
束星北便看向了信的内容。
“聂先生,南山一别,甚为想念。前白虎堂不知先生威名,误接龙团一单,欲致先生于死地,余闻甚急,幸先生无恙。今奉火炮炮弹两枚,以慰先生之怒。另有南山诸秘,也可与先生分享。鲁宝贵。”
送礼来了?
束星北笑了,“让来人过来吧。陈保国,你也安排人手去迎一下。”
“是,”陈保国立即应声,安排人手和巡逻人员一道离开后,陈保国又凑了过来,“总教官,有喜事儿?”
“怎么说?”束星北挑了挑眉。
“我在总教官身边也有不短的时间了,每次总教官付之一笑的时候,肯定有好事,”陈保国嘿嘿地笑了两声。
束星北乐了,指了指陈保国,“你呀,还是贼精贼精的。连这些细微的表情都被你捕捉到了。你猜得不错,的确有好事。”
“什么好事啊?”李兴从外面走了进来,赶紧问道。
“先保密,等人来了再说,”束星北笑而不语。
“总不会有人送金币来了吧?”王一急切地说道。金币啊金币,可是把草叶岛上这帮管理人员愁死了。
“想得美,”陈保国没好气地说道。
“那可不一定哦,”束星北插言道。
“啊,还真有人送金币来了?太好了,”陈保国顿时精神百倍,“我就说嘛,总教官笑了,准有好事。”
“那你刚才还说我想得美呢,”王一反唇相讥。
“算我错了,算我错了,”陈保国听说有金币,哪里还有半点和王一斗嘴的心思啊,他只关心有多少。
“之前况岛主赠送金币给总教官,你都忘了,真是不长记性,”王一得理不饶人啊。
“好了好了,我只说了不一定,没说一定是金币,”束星北制止了两个家伙,“马上你们就能看到了。比金币,更值钱。”
正说着,一辆车停在了门前的广场上。陈保国安排出去的两个兵丁抬着一个大木箱走了进来,看着沉沉的木箱,屋子里几个人的目光部集中到了上面,就连一同过来的一个陌生人,都不太在意了。
“陈保国,还不把客人迎进来?”束星北皱了皱眉。这帮家伙,还是要多多培训啊。一点儿眼色都没有。
“啊,是,总教官,您瞧我这脑子,”陈保国一拍自己的脑袋,立即迎到了外面。
“这位先生,里面请,我们总队长和总教官都在里面呢,”陈保国笑吟吟地说道。
那人看上去一副精明的模样,来之前,显然也做过功课了。先向李兴鞠了一躬,问了好,跟着又向束星北鞠了一躬,“总教官,我是鲁首领派来的。鲁首领说了,如果总教官对南山感兴趣,可以用这个通讯器和他聊一聊。”
那人说着,将一枚通讯器握在了手里。
“拿过来,”束星北向陈保国看了一眼。
陈保国赶紧接过通讯器,递到了束星北手里。
通讯器处于开启状态,束星北刚说了一句你好,那边就传来了鲁宝贵的声音。
“聂先生,不,我该叫你束总教官了,你可是瞒得我好苦啊。早知道聂先生就是束总教官,我们白虎堂也不至于上了奸人的当,冒犯了束总教官啊。好在束总教官无恙,要不然,我白虎堂万死也难辞其咎。”
鲁宝贵一副诚惶诚恐的语气。
束星北淡然一笑,“我还以为杀了白虎堂那支小队,今天鲁首领是过来兴师问罪的呢。”
“岂敢岂敢,”鲁宝贵连连否认,“束总教官说笑了。两枚炮弹都是155型号的,用来赔罪自然不够,只是我白虎堂也是因为南山探秘,开支过大,实在是拿不出手啊。”
鲁宝贵的口才的确是好,随意一绕,就说到了南山探秘的事儿上。束星北看过书信,知道这才是鲁宝贵的正题,而束星北对南山探秘也的确感兴走趣,于是顺着话题问道:“南山那边,究竟有些什么,值得各大势力如此兴师动众?”
“这正是我要和束总教官分享的,”鲁宝贵轻轻一笑,“说实话,不仅我们白虎堂,就是公司、特攻社以及凌风堂,这几年都在南山投入太多。损失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