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他竟从叶乔斐的眼神中看出了心疼。
她,是在意他吗?
傅北墨眼神暗淡了几分:“母亲生我的时候难产,险些丧命,所以他视我为傅家的灾星,对我很冷漠,但不至于漠不关心。”
“在我五岁时,傅氏在国外的分公司需要他和我母亲,所以我与他们各分两地,感情变得更加寡淡。”
“这些年,他从来没有过问我的事情,对我越来越冷漠,我与他是血缘上的父子,关系却像是陌生人。”
叶乔斐认真的盯着傅北墨,聆听傅北墨说出的每一句话。
很少见傅北墨说这么多话的时候。
原来人人敬仰的傅北墨,童年过得也并不快乐,虽然不如她惨,但也没好到哪里去。
像是鬼使神差般,叶乔斐抬起手,摸了摸傅北墨细软的头发:“傅总放心,以后,有我在你身边。”
见傅北墨瞳孔缩了缩,叶乔斐咳了咳,补了一句:“在婚约到期之前,我会一直陪着你。”
“如果我毁约呢?”傅北墨与叶乔斐对视着,目光坚定。
“毁约?”叶乔斐歪了歪头,并没有听懂傅北墨口中的“毁约”是什么含义:“傅总想毁什么约?”
“如果你愿意,那婚期一年的协议,作废。”
言下之意,便是在向叶乔斐委婉的示爱。
叶乔斐听懂了傅北墨的言中之意,她突然凑近傅北墨俊逸的脸:“傅总是希望,我能够陪你后半生?”
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傅北墨还是承认了:“嗯。”
叶乔斐扬起唇角,心脏悸动,连同心跳也快了好几拍。
她正欲颔首答应,却被傅北墨接下来的动作吓了一跳。
“噗呲——”
一口鲜血从傅北墨口中吐出,低落在地板上。
原本扎在傅北墨穴位中的银针在此时,纷纷脱落。
叶乔斐惊愕的看着这一幕,见傅北墨的经络都变成黑色,叶乔斐手颤了颤。
怎么会这样?
她明明为傅北墨施针,减缓了傅北墨体内的毒素,为什么会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毒发?
叶乔斐正欲去触碰傅北墨,房间门却被突然打开。
看见眼前这一幕,傅嵩屿怔在原地。
“北墨!”傅嵩屿大步走到傅北墨身边,他瞪向一旁的叶乔斐:“你这个女人,竟然敢伤害我儿子!”
傅嵩屿说着,伸手便要去锁叶乔斐的喉咙。
叶乔斐后退一步,避开了傅嵩屿的动作。
傅嵩屿咬紧了牙,他继续向叶乔斐出手。
见两人交起手,傅北墨想要阻止,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董事长在这时候对我出手,是想放着傅总毒发而亡吗?”
“你这个女人,真是心机叵测,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女人!”傅嵩屿谩骂了两声后,看着傅北墨的眼神里含有担忧:“至于北墨,有神医在,我相信北墨不会有事。”
“等神医治好我父亲,他就会来救北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