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行吗?”
“老子哪里不行?”
“不是,我是说你伤没好,千里奔驰行吗?”
“救驾重要,死不了!”
秦烈这么一吼,刚才没喝到汤武将们,纷纷暴动起来,嚷着随行。
伤没好,没关系,人到就行!
带伤救驾,更显忠心!
秦洛没法阻拦,带着一千八百精兵,众伤将一起兵发临安!
……
齐州。
夕阳西下,仅剩最后一丝余晖!
刘王刘恒站在后花园假山顶,望着落山太阳。
默默叹息。
捐银送到银安了!
没得玩了!
天天混吃等死的日子,真没意思。
“殿下,临安急报!”
王府管家匆匆跑来,手里抓着一只信鸽。
信鸽左右腿上,各绑着一个细小红色纸卷。
刘恒快步下山,管家连忙取下纸卷,双手递出。
刘恒打开一看,腾腾腾退了几步,脸色苍白的可怕。
“殿下,出了什么事?”
刘恒没有吭声,把两条纸卷紧紧攥在手心。
闭上眼,呼哧着粗气,思虑了好一阵,缓缓睁眼。
“刘鸿在那狗贼,趁我大乾国战之际,欲图谋不轨弑君上位!”
“父皇被围在皇宫,密旨让本王率军救驾!”
“快,去通传钱忠、高志两位将军,整顿兵马,随孤入京救驾!”
管家快步离去。
刘恒急忙往书房走去。
他没敢说实话,父皇驾崩,刘鸿掌控临安,一旦讲明他就彻底完了,大局已定,没人会跟着他干。
隐瞒真相,以救驾为名,让齐州二将,跟着他兵发临安。
一路走一路召集各郡、州兵马,等时机成熟,再公布于众。
届时,他自立登基,封赏将臣。
等黄升撤军,武将们是效忠一个弑君弑父的君王,还是效忠他?
刘恒感觉效忠他的机率更高,那他就能翻盘!
书房内,刘恒模仿密信的样子,撕下两条小纸。
一张写着:“鸿儿,魏王密谋造反,圣上被困皇宫,速救!”
另一张写着:“国战正酣,临安兵力不足,召集各州兵马救驾!”
造假完毕,刘鸿折成小纸条,随身放好。
赶去寝宫更换亲王战甲,召集王府亲卫军,动员出征。
没过多久,钱忠、高志赶到。
两人身穿将甲,赶路太急,满头大汗:“王爷,管家所言可真?”
刘恒冷眸一扫:“这种事,本王敢开玩笑!”
“这是本王母妃亲手密信,你们自己看吧!”
两人接过纸条,仔细看完:“王爷,怎么不是圣上手书?”
刘王幽幽叹气:“父皇把本王这个逆子赶来封地,留了个孝顺魏王在身边,结果魏王造了他的反,他哪有脸面亲手所书?”
“好了!不管我们父子以前有多少不快,他都是本王的父皇,父皇有难,本王救驾义不容辞!”
“尔等整顿兵马,随本王一起救驾吧!”
钱忠齐州兵马使,高志齐州兵马副使。
两人一个偏将军,一个裨将军,一共掌管五千兵马。
哪经历过这种大事?
听刘恒这么一说。
只得鞠躬抱拳:“末将遵命!”
是夜,刘恒亲领齐州兵马,打着:临安救驾,剿灭刘鸿叛逆的口号,兵发临安。
并快马通传各郡州,派遣兵马,加快行军,与之合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