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悦的时间过得就是快,一阵高亢的长吼之后,终于归于平静。
杨义抱着软玉温香的王艳,喃喃自语着:“我这是被强暴了吗?”
王艳像似没有听到杨义的话:“杨义哥哥,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我把我最宝贵的东西给了你,以后你不能抛下我不管。”
“是啊!我现在算是有家室的人了,以后得负起责任了。艳儿,以后我是不会抛下你不管的,如果你想在这里住一辈子,我陪你。
如果你想出去过着和别人一样的的生活,我也跟着你。”杨义看着屋顶,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
“我不知道,但是我不想见到那些讨厌的人。先在这里住着吧!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王艳喃喃的应着杨义的话,而她的俏脸上,却透着一种刚毅的样子,似乎下了某种决心一样。
“艳儿,我想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就刚才呀。”王艳用糯糯的声音说道。还调皮的用舌头舔了一下杨义的胸口,弄得杨义浑身痒痒的。
杨义转头看了一眼王艳,她肤白胜雪,美若天仙,双峰压在自己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杨义看得不由得心中一荡,心里暗骂一声:好一个狐媚的小骚货。
杨义斜了她一眼:“前些天你对我含情脉脉又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在勾引我?”
“咯咯咯……人家不是想你关心一下嘛,哪知道你那么不解风情!”王艳边说边用手指在杨义身上画着圈圈。
弄得杨义又有了反应,他赶紧抓住王艳的小手:“艳儿别闹,我得去处理那鹿了,要不然就被狼叼走了!”
王艳对杨义微微一笑,随即起来侍候杨义穿好衣服,才给自己穿。然而,不老实的杨义又开始在她身上揩油了。
弄得王艳身子一软,倒在杨义的怀里,雾眼迷离的看着杨义。杨义心里一阵慌乱,赶紧下树处理死鹿去了。
俗话说,只有耕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看到王艳那表情,杨义不慌才怪。虽说他现在还是血气方刚,再来个三四次都没问题。
但是,王艳是要做自己妻子的,刚刚又经历了人生的第一次,自己可不能做禽兽。
王艳身体不舒服,不便下树屋帮忙,她饶有兴趣的看着杨义忙活。
当看到杨义肢解完了鹿,正在地上挖坑时,她不解的问:“干嘛要挖坑啊?”
杨义站起来,看向王艳:“肉太多,不好保存,如果保存不好的话,容易发臭长蛆。”
“那和这挖坑有什么关系?”王艳好奇的问杨义。
“当然有关系!先挖一个大坑,在坑底铺一层石头。然后在上面烧火,待木柴部烧成炭。
再将炭扒拉开,露出底下的石头,在底下铺一层树叶,将鹿肉放在树叶上。然后在上面再铺一层叶子,再将炭推回去埋好,在上面再铺一层泥巴,防止露热气。
过了一个多时辰后,鹿肉就熟了,不但美味,而且还可以保存很久。”杨义一边向王艳介绍,一边比划。
“杨义哥哥,这是你发明的吗?。”王艳眼神迷离的看着杨义。
“当然是我发明的!”杨义很无耻的将这技术窃为己有。
“杨义哥哥,你真聪明!”
“小意思而已,以后你还会看到我别的本事,嘿嘿。”杨义得意忘形了。
王艳看到杨义一脸邪笑,忽然想到了什么,脸一红:“淫贼,没安好心!
杨义蒙圈了,不明白王艳为什么突然变脸了!
在一处山谷里,有百余拿着棍棒的人,正缓慢的向前搜索着什么。在搜索的人群中,有十余人围成一团,为首的人面前,绑缚着两个面容憔悴的汉子。
这为首的人正是杨恭石、刁总管、阴沟鼻等人。看他们那衣服的模样,应该进山不少时日了。
“杨兄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找到这俩人的?你不要告诉我,这俩人是以为你杨家有赏钱,才去告诉你的?”刁总管眯着眼看向杨恭石。
“自然不是,十几天前,有个道士模样的采药人,来我药店卖些草药。他说他师父在山里碰到一小娘,小娘像是被一个年轻人绑架了,让我杨家通知你们王家派人去救她。”杨恭石手捋胡子,一副高人一等的样子。
“啊!那肯定就是我家小娘!你既然有了线索,为何不来告诉我们?”刁总管听了杨恭石的话,气得撸起袖子,就要跟杨恭石开干的样子。
“刁兄息怒,我不是有意不告诉你们,我是另有隐情,且听我细细道来。”杨恭石吓得躲到身边一大汉身后,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鹰钩鼻撇了撇嘴,心里暗骂了一句:怂包。
“有屁快放。”刁总管双手握拳,拳头上的青筋显露,满脸怒容的看着杨恭石。
“根据采药人提供的线索,我们也不确定是真是假,便派的人进山查找。几天之后,碰到了一伙抢劫的匪徒,便将他们抓起来拷问……这才确定是王家小娘无疑,这才通知你们。”
杨恭石简要的将事情说了一遍,看到王管家的脸色缓和了不少,紧绷的身体才松了下来。
就在这时,有一个杨家族人匆匆的跑到了杨恭石面前:“启禀族长,在前面的林子里发现了他们的踪迹,经仔细辨认,确定是杨义和王家小娘无疑!”
“好!快带所有人悄悄围上去,千万别让他跑了!”杨恭石听了之后精神抖擞,立马指挥手下围过去。
“是,族长!”
鹰钩鼻小声赞了杨义一句:“没想到你小子跑那么远,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