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不愿多说,只道:“你忧虑过甚,已愁容满面,若仍然想不通不可放手,会给你带来霉运的。”
这结果太过沉重,宋杳杳听后不想再多说什么,说自己明白了让后摆手让对方离开。
等人走后,宋杳杳进了大殿捐了些香火钱,又挂了个牌上去,这次她果断地写了上可以想写的话:许宋杳杳岁岁平安,日日无虞。
她的愿望和期待不再和陈烬野有关。
她在远离陈烬野这场戒断反应中,从难受痛苦到难以忍受的地步,难受的次数多了她终于要慢慢习惯没有陈烬野的生活了。
算算日子,宋杳杳和陈烬野已经有近半个月没有见面没有任何联系,虽然她还是会不断地从别人那里知道有关陈烬野的事情,开始的时候她不自觉去听,不自觉想问,而现在她已经不会刻意去听去想。
就像宋夫人说的,人总得往前看,前边还有很多很多在等着她的东西,太过纠结已经失去的东西没有任何意义。
宋杳杳下去的时候还是不断有人在上山,有的是年轻的情侣,也有拖家带口,下到还需要抱在怀里的小孩,上到五六十岁的老人,他们每个人似乎都很开心,合个都是笑着的。
看着这些人她忽然想起宋夫人跟她说过的话,宋夫人说:贫穷和富有只是生活状态,幸福和不幸才是生活的本质。
眼前看到的人,他们穿不一样的衣服,有不一样的长相,家庭环境并不可知,唯一可知的是此刻他们都很幸福。
她逆着人群下了山,山脚停车场停的车已经越来越多,都停在了外边,走到自己原来停车的地方,刚掏出车钥匙,江浔就打了电话给她。
“我回来了。”电话接通,江浔兴奋地声音就通过听筒传了出来。
江浔赶在正月十五回家,也算是抓住了年的尾巴。
宋杳杳打开车门坐上去,笑道“欢迎回家。是到机场了吗,需不需要我去接你?”
“不用,我已经到家了,今晚有时间吗,出来聚一下,时差没倒过来,睡不着。”
江浔去的地方和江城足足十二个小时的时差,可以说是日夜颠倒,她又去了近一个月,一回来倒时差大概又得好几天。
宋杳杳想了一下她这几天的工作安排,最近几天除了构思毕业论文之外再没有别的工作可做,陪江浔倒时差熬夜也没什么关系,于是就答应了她:“有的,几点,还是老地方吗?”
“嗯,年前你不是说叫祁毓元怀雨聚聚吗,我回来了今天就能聚,待会儿给你打完电话了我告诉她们几个一声儿,你现在在哪儿呢?”
宋杳杳将手机放在固定支架上,启动车子,道:“刚从寺庙下来,现在要回家,等我准备一下就去找你。”
江浔顿了下,声音里的欣喜不复存在,甚至有些沉重:“今天又去啦,他怎么说?”
宋杳杳将小道士给他说的原话转告给江浔,又道:“大概他们见到每个人都是这番说辞吧,毕竟这也算是一个普遍的说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