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哦!那你帮我挑一套吧!顺便帮我挑挑陶斯咏的礼物,我不太了解他。”
卿卓灼说。
“好啊!这套黑色西装就不错呢!我们去那边看看,那边有几副画,我想他会喜欢的。”
两人到了摆满画的架子前。
“好多呀!我看着都挺好看的,你帮我挑吧!”
她抱着胳膊说。
“嗯,我看看啊!”
林烟在架子前转了几圈,最后指着一副油画说“这副《父与子》是陶斯咏最喜欢的画家李莱的作品,虽然是别人模仿的,但已经很像了。你送他这个,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这样啊!好,营业员,麻烦你帮我包起来。”
她看着林烟窃喜的神情,不由得感叹果然人在一次成功之后,就会自信倍增,放松警惕。
过了几日,到了陶觉咏的生日了,卿卓灼精心打扮自己后,就带着自己准备的礼物去陶家了。
在入口处,一对笑容可掬,相敬如宾的夫妇迎接着客人,等听到她自我介绍时,脸上有片刻的僵硬,但很快恢复正常,热情地把她带到宴会准备的小桌边。
“灼灼,不要拘束啊!你爸爸活着的时候,我可是经常上你家去的,你在我心里就是我的侄女。以后就经常来我家了玩。”
陶安华一脸亲热地说。
“好的,谢谢叔叔阿姨。”
卿卓灼受宠若惊,虽然她根本不记得父亲的朋友里有那么一个人,但还是备受感动。
哪怕是客套话,也让人听着舒服。
“觉咏,快过来!带妹妹去家里坐会,这里闷热,客厅有空调,等宴会开始了你们再出来。”
陶太太叫来被一群男孩女孩簇拥的陶觉咏。
“走吧!”
他一离开陶家夫妇的视野,就大步向前,也不等她。
卿卓灼看着面前的少年,虽然仍然客气,但已经比昨天冷淡了不少。
发生什么事了?
她一脸懵逼。
好在陶觉咏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停住了脚步,转过身,讪讪地笑,“谢谢你来参加我的生日宴会呀!”
尽管他为人处世真是周到体贴,她却无法再对他有好感了。
他太假了!
这是她昨天就产生的感觉。
“不客气,我自己去客厅就好了,也不远了。”
“好吧!谢谢啊!”
陶觉咏居然松了一口气,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
卿卓灼到了客厅,这里的面积虽然有两百多平,但因为外面闷热,宾客们都聚到了这里,所以拥挤不堪。
她不喜欢人多的场合,估摸着离宴会开始还有一个小时,就离开了客厅,在四周转转。
她一早就听说陶安华喜欢养动物,所以陶宅里还有一座私人动物园。
她问了几个佣人,就找到了那个动物园。
园里已经有不少人了,她只好往偏僻处走,走了几百米草地,就看到一座桥。
她没有过桥,继续走草地,桥下的地常年没有太阳照射,泥泞不堪,她就喜欢那样的地方,阴凉寂静。
她小心翼翼地踩过去,就听到前方传来说话的声音。
一个女声似乎在隐忍,“少爷,放开我!”
她诧异,自己这是撞见什么少爷调戏佣人的古老戏码?
只是女佣口中的少爷是谁?
“不放,我咬你了!”
女声突然变得泼辣起来。
“那你咬吧!”
那位被叫做少爷的似乎很是吊儿郎当。
卿卓灼难以置信地探头去看,居然是,陶觉咏!
她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她觉得那个流氓少爷是陶斯咏都比是他哥哥,更让她相信。
陶觉咏给她的印象是,永远有理智,做的每一件事都符合自己的利益。
“啊!你还真咬啊!你属狗的?”
陶觉咏吃痛地喊。
卿卓灼听到这里,不想再听下去了,转身离开。
她回到客厅时,宴会已经开始了,她四处寻找着陶斯咏的身影,却找不到。
她正好奇兄弟俩的关系不知恶化到什么地步了,竟然连哥哥的生日会都不参加时,一个女佣走到她面前,恭敬道“卿小姐,我们太太找您。”
“陶太太?”
她疑惑地问。
“是的,请您跟我来。”
女佣说。
她跟着女佣去了二楼,到了一个卧室门前,女佣上前敲门,开门的正是陶太太。
“好孩子,进来坐。”
陶太太指着卧室内的小沙发说。
她不解其意,为什么陶家夫妇突然对她那么友善?
难道是陶斯咏的缘故?
“好。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卿卓灼拘谨地坐在沙发上。
“等会这里有个舞会,我看你的鞋子不太适合跳舞,正巧我这里有一双,我嫌颜色太年轻了,你看看喜欢吗?”
陶太太打开鞋盒,露出一双淡紫色的鞋子。
她的鞋子是有点硬,不适合跳舞。可是她本来也不打算跳舞。
她委婉拒绝道“哪有第一次见面就收那么贵重的礼物的?阿姨您太客气了,我不怎么会跳舞的,如果穿了,真是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