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熬了几个大夜,以舒这一觉睡的特别满足。
起床洗漱后,她就着秦琳琳买的早餐当做午饭垫了肚子。
喝完冷豆浆,以舒接到陌生电话。
一接听便传来秦琳琳哭哭啼啼的声音,让她赶快带着钱来指定位置。
以舒吓的赶快换衣服赶到她说的地方。
一家手机通讯店。
刚才在电话里哭哭啼啼仿佛被绑架的女人,此时正趴在柜台前和修手机的小哥哥聊的热火朝天。
以舒松口气,过去朝她肩膀给了一锤。
没用多大力气,但秦琳琳也被吓到了。
但下一秒,这姐便拉着以舒向小哥哥介绍起自己的好朋友,“我闺蜜,南大校花,漂亮吧?”
以舒无奈,但也礼貌同帅气小哥打了招呼,然后便一脸严肃问秦琳琳怎么回事。
秦琳琳把她拉到一边,把早上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临了,她咬牙恨恨道:“等手机修好,我要上网曝光他!”
最后手机还是没修好,秦琳琳只能买个新的。
还顺便加上了店员小哥的微信。
阳光下,以舒看着秦琳琳捧着新手机像捧着金子一样宝贵,笑出声来:“陪我回安园拿几件衣服吧。”
“你房子还没找好?”
以舒摇头。
找一个离医院和学校距离都适中的住址确实需要花点时间。
———
安园,客厅。
晏卿坐在单人沙发,揉着太阳穴,一脸嫌弃看着旁边抽泣的林让。
心理医生具备极佳平和的心态,也是一个耐心的倾听者。
但这一个小时,林让又哭又闹。
晏卿只觉头大。
他按住林让拿纸巾的手,认真问林让:“你几岁了?”
林让重新回到沙发上坐好,骂他一句:“晏卿,我跟你二十多年兄弟情,你忘了我几岁。”
晏卿:“男儿有泪不轻弹,你,弹的频率未免太高。”
林让他有自己的想法:“后面还有一句话,只是未到伤心处。”
他已经到伤心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