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舒挽头发的手顿住,“像吗?”
秦琳琳送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笑:“特别像!刚才那一秒简直晏教授附体!严肃!正经!”
可能近朱者赤,近卿者嘴毒吧!
但她才不要像他一样毒舌,经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不过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说了点好话。
以舒捧住秦琳琳脸颊揉了揉:“好啦,上班吧!加油!”
……
晚上回家,白柳梅看到晏卿肿了的额头,慌张的丢下扫把询问怎么了。
晏卿编了个不小心碰到的善意谎言。
以舒向他投以“感恩戴德”的眼神。
晚上睡觉,她特地把床让出来,主动去睡了沙发。
晏卿洗漱完回到卧室看她乖乖的躺在沙发上,眉尾上挑:“大发慈悲?”
以舒从被窝里露出眼睛:“是知恩图报。”
晏卿点头,走到沙发边:“起来,我习惯了。”
她死抓着沙发角:“你就给我个机会报恩吧!而且你都有黑眼圈了,你作为医生又是老师,形象还是很重要的。”
说完立即拉被子盖过头顶,装死。
晏卿看她把自己裹成熊,终究拗不过她,去睡床了。
半夜忽然醒来,发现沙发上的人没在。
他下床查看,被子在,地板上也没人。
随手拿过外套披着,开门出去。
月光照进客厅,阳台的门是关着的。
隔着玻璃门,晏卿看到以舒站在阳台。
她的长发散在背后,有风吹过,发丝扬起又落下。
修长白皙的指尖,有一亮光。
晏卿眼里闪过一丝讶异。
不过一瞬,又恢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