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沙发坐下。
晏卿背光而坐,以舒看到他明亮的眼睛里泛着几丝疲惫。
她抬手在他脸颊两边揉了揉:“在等一只说谎的小狗,不,是说谎的老狗。”
他算是又一次见识到了林让的叛徒本性。
晏卿听懂她话中意,反握住她的手,笑了笑:“嫌我老了?”
以舒回归正题:“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提及工作,晏卿稍作严肃:“恶意诬陷,下星期开庭,我向律师提供的证据也已充分。”
看着他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以舒忽然意识到他似乎从来都不会用“差不多”这类相对模糊的字眼。
以舒靠近他,双手圈住他的腰身:“晏卿,在你看来我年龄尚小,社会经验不足,甚至幼稚,但是我不希望你瞒着我,我可以和你一起面对任何事情的。”
大概过了三分钟,以舒都没听到晏卿的回答。
正当她以为她累了睡着时,耳边传来温热的气息,轻飘飘的一个字:“…汪…”
以舒被逗笑,像哄小孩睡觉一样,双手轻抚在他背后,话里难掩笑意:“我说的没错吧,说谎的老狗。”
腰间传来痒痒的感觉,以舒笑着躲开:“是小狗……”
晏卿洗漱途中,以舒煮了碗面。
餐桌前,两人相对而坐。
以舒想起第一次为他煮面的场景,又想起过去半年里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情。
想到趣事,两条腿在餐桌下一晃一晃,不知怎么就碰到对面晏卿的小腿。
以舒刚想解释,却见晏卿一本正经道:“宛宛,我认为还未到时间。”
她愣了几秒,等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脸颊瞬间红了起来。
“衣冠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