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李肇,说得掏心掏肺,俨然这就是事实。
李肇听之,心里恶寒,暗道此老儿抽什么风?我蛊惑阳滋公主?我连她的面都未见过,如何蛊惑?至于扶苏,他硬要拿走肥料,我有什么办法,这东西熏臭无比,扶苏这是找罪受。
嗯!
嬴政听到心声,沉思一会,心想是啊!阴嫚从不出宫,又怎会见过李肇呢?更不可能被蛊惑。
可下一刻,心中一怒。
此子承认了,扶苏就是拿走他的肥料,还熏臭,不会就是毒药吧!要真是,朕杀他的头。
阴嫚听着,突地歪着头,她很不解,心想那小子蛊惑我?
她不禁望了望李肇,那个厌恶的人。
没有啊!我都没有见过他,而且长兄送来如此花料,那是大功一件,如何说栽赃?还罪当诛?淳博士发什么疯。
虽说讨厌李肇,却不会捏造事实,便问“淳于博士,你说什么,什么证据?没有人蛊惑我,也没有人想栽赃长兄,倒是我觉得父皇应该嘉奖长兄。”
李肇听之心中一动,意外地偷瞄一眼阴嫚,暗忖他的女神眼神虽不善,却还是善良的,竟为他说好话,这样的女人,人美心善,他喜欢。
淳于越急了,马上解释“阳滋公主你有所不知,这小子拿果皮、骨头之类残余物来糊弄陛下,说是肥料,荒谬,骨头之类怎可当肥料,这是欺君。”
“陛下心慈,封此小子为少内,负责种出亩产八石粮食,可他这肥料,能亩产八石?浮夸!”
“要不是大公子聪慧,一眼便看穿小子的把戏,拿所谓肥料回宫作证,恐怕陛下还蒙在鼓里。”
“公主,罪臣知道你心慈,但此刻却不能护着歹人,否则我大秦危矣!”
什么!
阴嫚听之脸色一变,猛地扭头很认真地看了李肇一眼,下一刻,本来不解的脸色竟然变得狂热。
是的,不是狂怒,是狂热,目光的狂热,不是因为听到淳于越的话而狂热,而是,她知道了,眼前这讨厌的人竟是制出特定花料的人,为之而狂热。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没有接上淳于越的话。
霎时,狂热变成激动,竟不顾女子的仪态,扯起淳于越的衣袖,还有些不信地急问“淳于博士你说什么,你说制出包裹肥料的就是他?”
阴嫚指了指李肇。
终于反应过来了?
淳于越一喜,立刻顿了顿神,头抬得老高,大声地说“正是,就是此子,制出如此毒物,居心不良。”
“真的?”阴嫚没有在意毒物,脸上惊喜甚浓,扭头深深地望着李肇,竟不知在想什么。
李肇奇怪,此女发什么神经,一会对自己怒脸相对,一会惊喜,他脸上长草,草开花了吗?
嬴政的眉头蹙起,很明显,阴嫚也承认了,难道李肇真是不懂农事?还制出毒物图谋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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