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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肇顿了顿,倒是赞叹一直和大秦作对的项公竟还有如此之心,实属难得,一时那警惕心也稍微放了放,却依旧没有做出正面回应,猜测问:“你是想让我劫持匣子?”
项公既然将此事说出来,必定是要他参与这事,而劫持就是做好的合作。
项公点头道:“正是如此,只有中途劫持了匣子,匣子就无法运送到七峰,那恐怖之物便不可施为。”
李肇点头,如此说来也有理,也是解决之法,如真如他所说七峰存在着恐怖之物,将匣子送过去就是助纣为虐,害的终究是咸阳黎庶,执政者争权,应祸不及黎庶,一些人不能因为自己的利益而牺牲无辜之人。
项公有着如此心思,证明他的心肠并没有想象中的坏,反而值得一赞,可,这只是项公片面之词,凭什么相信他,双方可是较量过多时的老对手,如其有着其他企图,毁的将会是整个大秦。
“凭什么相信你。”
李肇质问。
项公脸板起,严肃起来,郑重道:“你没有选择的余地,一,因为你是嬴政身边的红人,二,阳滋公主在我们手中,如青女实现了她所求,你说阳滋公主还有利用价值吗?后果会是如何,相信你能分辨得清。”
涉及到阴嫚,李肇沉默了。正如项公所说,如青女真的实现了她所谋,还能留下阴嫚吗?
不,下一刻,李肇警惕了起来,别人或许不知道,但他是知道的,阴嫚是青女的女儿,青女又如何会加害于阴嫚?
这一刻,他的心也松了松。
之前他并不知道控制项公的是青女,遂对阴嫚的安危很担心,此刻知道了,反而安心了不少。
他相信扶苏不会骗于他,阴嫚是青女的女儿,那阴嫚在他们手中才是最安的,地位更可能凌驾于项公头上,她又怎会再有危险呢?
心中没有了羁绊,反而想到的就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