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乡长和叶天民俩人在饭店里委屈、哀伤。菜没动多少,酒是真喝了不少。
那一晚,伍乡长是真的喝醉了;
那一晚,叶天民是真的懵圈了;
那一晚,似乎夜风就像回旋的风
这就是一个人的执念突然之间消失之后所带来的,伍德凯他太清楚这里面出现的问题了。
叶天民也只能是通过伍德凯告诉他,知道最后可能会产生的结果,而他却想着自己辛苦编写方案,照顾了各方,却都没有办成的旅游产业,心里是真的苦啊!
叶天民就真的完全是一个官场小白,他弄不明白,只是一次简单的向领导请示的交谈,怎么就让领导的领导厌恶了?又怎么使这个项目就要胎死腹中了?
其实,别说叶天民不能明白,伍德凯其实也是有好多的不明白。州长女儿就算是有什么话说错了,秦副县长就值得那么直接就把“民俗风情村旅游计划”给掐灭了吗?
弄得人家第二天立马就调走,还专门调到你专管的旅游口去工作。这到底是谁得罪人了?又是谁干错了事?
那一晚,酒精与懵圈更配!
宿醉的叶天民第二天休息了一天,连门都没出。
方小妹以为他病了,结果一问才知道是昨天喝醉了,忙前忙后的给他弄了醒酒汤,又是熬粥、又煎药的,不知道怎么弄的粥和药,居然到了下午就神清气爽的了。
把叶天民一阵的感慨啊,这些好东西啊,前世就没机会接触到,否则年轻气盛的小伙子绝对敢上酒桌就大杀四方,熬过当晚,第二天半天就能复原,这还真不是一般的有卖点,有空间啊!有利润啊!市场大啊!
大吧!算了,昨天才被社会教育了,今天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思考了一天,叶天民觉得方振海这一帮族老已经知道了这个计划,原本自己以为是可以通过执行的,没想到最后胎死腹中,还是要想办法让计划得以实现才行,否则这不就是给自己带来隐患了吗!
另外,那天晚上伍德凯和他一起喝酒难过伤心的样子不是假的,难得这些为民要办点实事的基层领导有心。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自己还是应该尽力把这个事做出来一个可执行的方案。
计划其实还是可以执行,只是把原来的计划目标放小一点,想一个简单一点的方案,绕过行政支持来当作一般的产业来做,其实也是可以的。
相当于把一个集团化、规模化,可持续化发展的民俗、文化、旅游相结合的产业分开,只做民俗村这一最简单的自由模板,靠口碑传播速度虽然慢一点,但毕竟这里的民俗别的地方想模仿也很难
因为不是每一个村或者聚集地有类似科纳村的经历,能保留下来很多民间的技艺、文化传承,而且不是单纯某一个民族或者地区的,而是综合类的。
这本身就绝无仅有!
就这样过了一周,调整好心情的叶天民正准备执笔写新的方案,伍德凯突然又打电话,把他叫到城北乡办公楼。
进门一看,发现在座的除了伍德凯、曹正、张卫国之外,还有一个他见过一次的陪同军方后勤部一起来传达保密信息的周副县长。
坐下之后,才从伍德凯的介绍中知道是新多县周副县长兼县警局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