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0 自作孽啊(1 / 2)

方大才的反应,确实有些出人意外。就像个没有理性思考的野兽,粗暴无礼甚至还有莫名的愤怒。

刚会走路的儿子也被父亲这有些粗暴的行为都给吓哭了,方大才转身将儿子递给身后的王美玲。

又看着叶天民说:“你还回来做什么?这里是科纳新村,不是你叶天民的家!你要记住,你不姓方,更不是谁家女婿,你没资格住在这里。”

本来惊讶于方大才刚才行为和说话怎么会这样的的叶天民,越听越是皱眉,眼神开始变了,再没有刚才和方振海说话时候的轻松。

这方大才是疯了?他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后面的灰尘,还没来得及说话。

一边的方振海气得上下嘴唇都在颤抖:“你胡说什么呢?”。

叶天民瞥了一眼方大才那怒火中烧,甚至满眼都带有仇恨的脸一样,对彭边的彭军说:“老鹰,辛苦一点,把门给我砸开。”

“好”毫不犹豫的回答之后,就看见彭军几步上楼,一抬腿,“哐当”一声,门锁掉在地上。

本开科纳新村当初设计的大门就是按照老科纳村来做的,两扇大门两边有锁扣,合到一起,上把锁就行了。这还是最近搬迁前几十年才出现的,原来大门外边甚至都是没有锁扣的,当然就不会上锁。

根本不是现在新建房屋一样的防盗门那样厚实的大门,两边锁扣的拉扯力根本挡不住老鹰抬腿全力蹬的一腿之力。

后边的门在哐当一声响之后,叶天民知道门开了,也不再看方大才,只是对方振海说:“海叔,我先回去了。”

转身,上楼,走进已经打开的大门。

大门里面入目之处,客厅里堆满了全是各种百货用品。左侧卧室里的床已经拆掉,也是堆满了货,不用说,厨房和那个整理出来的卫生间估计也都应该差不多。

“什么乱七八糟的就搬到我家来,全扔了。”

叶天民就只说了一句话,看见旁边还有一张椅子,直接拉出来就坐在门口的走廊上。

彭军和杨莫莫俩人,从房间里把一箱一箱的百货用品搬出,直接就朝着门前那新修的建筑屋顶扔了过去。

方大妹看了一会儿,也一咬牙加入了“甩货”的队伍。

“砰、砰、砰”的声音不断的响起。方大才赶紧拉着自己父亲,从侧面退出了小楼范围,又从前面返回到超市的前面。

他不单是呆住了,也吓傻了。从搬迁到现在,他见过做事狠辣果断的,也没见过像现在这样。他的愤怒和仇恨不是装的,也很有气势,但根本想不到叶天民一句话都没有和他说,所做的事完全是不可想的。

上次回来还只是挥了一拳,打破了他的鼻子。事后他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和叶天民单打不输,也从没想过出现今天这样,叶天民不单话都不说一句,甚至是连跟他交过手的场面都没有出现。

就听见一声声或清脆或沉闷的声音不断出来,商店里的收银员和售货小妹从开始彭军故意扔在楼梯口的门里面的时候,就全都吓得跑出了商店,现在都站在抱着孩子的王美玲身后,无比惊讶的看着这一幕。

“这都是钱啊!”王美玲一下子哭了出来。

方大才这才想起在砸的不只是东西,还有钱,这些钱可都是他们两口子辛苦开这个店面挣来的。他赶紧拿出电话就给在南云文化村的警署执勤点打了电话,说有人在他超市里闹事。

巨大的声响,已经引起了周围住家农户的注意,纷纷出来查看是怎么回事。也有好些个看热闹的游客和正从国立大学校外基地出来的学生看见了,拍照的,议论的,人越来越多。

彭军不知道是因为身边有了张燕之后改变了,还是觉得这事很刺激好玩,居然搬了一箱子啤酒放在叶天民身边。

本来还端着的叶天民,差点没笑出声来。

不过也没拒绝这个好意,打开一罐啤酒,还对正抱着一箱花生准备扔的杨莫莫说到:“给留一包下酒的。”

修建的房子虽然是钢结构的,但屋顶就是一般的普通彩钢瓦,这一阵疯狂的货品砸下去,早就承受不住,已经跨了。

叶天民坐在走廊上喝着啤酒、吃着花生的样子,就别提有多煞风景了。

一个壮汉在扔东西还可以理解,两个美女都在帮忙,就他一个人坐那儿,着实有些让人看不明白。

没多久,警署的警车拉着警笛也到了。

领头的赫然就是张晁斌,他现在是城北乡警署的副所长了。主要的工作就是管理南云文化村这一大片地区,警署张卫国所长坐镇城北乡,负责全面工作。

张卫国本来是可以调到新多县去的,但因为上调的职位还是所长,考虑了很久,还是决定先留在城北乡,这个地方更清闲一些。

张晁斌可不是方大才,可以说他在城北乡的警队生活中吃瘪就是从叶天民开始的。从最开始的村民砍树、到后来方大才晚上报警说叶天民家有流氓活动,他每一次都是灰溜溜的收场,而且他是知道叶天民还有一个军人的身份。

当张晁斌到的时候,叶天民屋子里的清理工作还在进行中,不过该扔的也都扔的差不多了。

看着上面坐着的叶天民,心里暗叹了一句。张晁斌开始吩咐跟来的警员疏散人群,他自己踩着满地的狼藉,硬着头皮不得不向叶天民走来。边走边说:

最新小说: 嫡女夺珠 失忆五年,我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 分手后,被渣男小叔明撩暗宠 病秧子先别死,神医娘子来冲喜了! 喝醉后,女神让我忘了她 都市觉醒:我能不断进化异能 宠妾灭妻?主母二嫁高冷王爷 钱局 相亲当天,我被豪门大佬闪婚了 诱哄:心机前夫他蓄谋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