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间,公孙衍来到了码头,南海虽然紧邻大海,但绝大多数码头却建在内河道上,宽阔的水面上,可称得上是“万帆遍布、千舸停泊”,这种景象公孙衍是第一次看到。
公孙衍选中一艘准备启航,正在陆陆续续给乘客检票的大船,开始释放感知力去感知它的内部构造,发现内部空间巨大,底仓用来装载货物,还存放了大量的粮食、蔬菜,甚至还饲养了几头猪。
船舱上部分住人,乘客可容纳上千人之多,中间留有空间,有酒肆、饭店等,甚至还有织造坊,俨然一座小型“集市”。
公孙衍又大致感知了一下其它船只的情况,大同小异,船只越大,施设越全,细致周到程度远高于陆路旅行。
公孙衍一直逛到下午申时,才回到“乾元商会”,他见商会门前增加了不少护卫,气氛看上去有些紧张。
公孙衍刚走上台阶,荣叔就从里面迎了出来,把他直接带到后院,经过中间通道时,更是戒备森然,显然是商会里出了什么事情。
荣叔把公孙衍让到客堂,侍女上来茶水,俩人又聊起了家常,荣叔问公孙衍对南海城的感观如何,一副没话找话的样子。
没过多久,花朝阳父女走了进来,两人脸色都很严肃,见到公孙衍,花朝阳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对公孙衍说道
“楚公子,让您久等了,可能你已经猜到了,唉!家门不幸,都让我给解决了。”
公孙衍闻言吃了一惊,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花朝阳见他表情,知道他误会了,又解释道
“噢,我是把花朝晖的副会长一职撤掉了,还将其逐出了商会,给了他一笔钱,他临走时大呼小叫的,真是一个不知悔改、忘恩负义的东西!我那逆子娘俩儿也被我给软禁了,送回乡下庄园,从此不得踏出庄园一步。”
闻言,公孙衍松了一口气,觉得这花朝阳确是宅心仁厚之人,如此做法,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对方再不知感恩,那以后的结果就是咎由自取了。
这时,花朝阳又说道
“楚公子,我已经打听清楚了,三天后就有一班去往千岛国的航船,我已经给您买好船票了,您在我这里静候起航就行了。”
闻言,公孙衍大喜,起身谢过花朝阳父女,看到他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也就不再打扰他们,起身告辞。
花怡珊则是亲自陪着公孙衍来到家族饭厅,共进晚餐。过了一会儿,花朝阳也赶来作陪,由于昨天时间仓促,加之花朝阳要排毒、护理,晚上并没有给公孙衍接风。
但今天的晚餐显然是做了精心的准备,南海这里常见的海鲜是应有尽有,许多海鲜公孙衍都是闻所未闻、叫不出名字,花怡珊则是在旁边一一给他介绍。
望着这一对男女,花朝阳心中也是有所触动,这一对璧人可谓郎才女貌,十分般配。可惜自己女儿大了几岁,这楚公子又绝非池中之物,只能坐失良缘了。
尽管晚餐丰盛,盛情之下,公孙衍每样都尝了几口,但心知他父女正逢多事之时,过来作陪也是勉为其难,他很快就“吃饱喝足”,告辞回到前院客房修炼去了。
花朝阳见他如此明白事理,心中也是暗赞。
三天后的早晨,公孙衍刚出房间,就见到花怡珊已经静静地等在了外面,两人一同来到饭厅,花朝阳也已经等在那里了,见到公孙衍,他起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