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毅尴尬一笑，连连摆手。
“可别说。”一旁的铃花笑道：“今晚的主力是他，词比我多多了。”
“哦？”铃花这话一出，众人立刻来了兴趣。
没待再问，廖涛走了进来，抽签环节开始。
凤凰传奇的手气不好不坏，六名选手，刚好第三位出场。
此时，上京某处办公室。
杨楚强坐在上首，动作细致、慢条斯理地卷雪茄，背后轻柔捏肩的，正是上次那位四线小明星。
杨楚强对这名“长得不错、会来事”的小明星很满意，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教，手法也有了长足的进步。
下方，坐着的是张艺凡和其经纪人。
经纪人在汇报着什么，平日里在粉丝眼中酷飒的张艺凡，在背后金主面前却不敢造次，老实得很。
杨楚强将卷好的雪茄叼在嘴里，还没动手，经纪人暗中捅了张艺凡一下，张艺凡反应过来，连忙上前点火。
杨楚强微微点头，深吸一口气，吞云吐雾起来，顿时淡淡的烟雾混杂着甜味在室内飘散。
“好了。”杨楚强背靠巨大的老板椅，眼神示意张艺凡坐下，放松道：“今晚是不是那个《歌手》突围赛，看一下。”
经纪人和张艺凡一愣，不明白杨楚强的意思，今晚的突围赛没有自己人参加，看他干嘛。
就算凤凰传奇晋级了，也对张艺凡形成不了威胁吧？毕竟两者的人气差太远了。
饶是心中不解，经纪人还是打开了电视。
屏幕中，还没轮到凤凰传奇上台，杨楚强显然没什么兴趣，随口问道：“最近那个叶知秋网上的舆论不少啊。”
经纪人连忙说道：“杨总你说的是文学界对他的批判，这个我也看到了。”
经纪人嘴角带着一抹幸灾乐祸的笑意，“那小子写的网络小说很火，不知怎么就被那群文化人看不惯了。”
“这件事还没完呢，网上还在讨论。正好，不用我们出手，这波估计就有他受的。”
杨楚强沉默，声音平静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我们干的是生意，文化界那些关我们屁事。”
经纪人语气一窒，脸色尴尬无比。
“我说的是，那个叶知秋收入分析的事，听说他今年赚了三个亿？”
“三个亿”几字一出，杨楚强身后小明星按摩的手微微一颤。
经纪人脸色变幻，道：“对。”
“这个我们也查过，应该是真的。”
杨楚强默不作声，重重吸一口气，将还剩半只的雪茄掐灭。
“他出道了多久？”
经纪人语气苦涩，“不到一年。”
杨楚强看向张艺凡，“你出道多久。”
张艺凡脸色难看，嘴里艰难吐出两个字。
“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