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子孙的享受到了祖宗为恶带来的利益,自然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
法也一样,不能只有善法,同样也有恶法。
李诚敬和六月随意说着道家对于此时的各种看法,很快就从这个案件身上,转向了学问的研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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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河水神宫外。
老龟已经带着两条青鱼等在宫门外好几天了。
只是前几日有大妖带着好酒前来做客,水神老爷作陪,喝得酩酊大醉,到现在还没有醒来。
老龟可不敢扰主人清梦。
自从那日归来,老鬼就发现两条青鱼变得萎靡不振,检查一番后,却又没有发现原因。
想到水神老爷十分钟爱这两条青鱼,老龟不敢自作主张,将这件事压下来,只能带着它们在这里候着。
又过了几天,水神宫大门终于打开。
摇摇晃晃,似乎还没有醒酒的水神举隅揉着还带有醉意的眼睛,撇了一眼老龟,问道:“酋荧,听宫中蚌女说,你在门外等了很多天了,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老龟赶忙游了过去,说道:“确实有大事!”
然后老龟酋荧就将半个月前,两条青鱼得罪了靖水义庄隐修高人的事情说了出来。
举隅听了,顿时大怒,却没有立刻去找李诚敬的麻烦,而是让老龟将那两条青鱼带来。
很快,两只青鱼就被带了过来。
举隅一脸的紧张,来到两只瑟瑟发抖地青鱼身边,一手一个,盖在了两条青鱼的脑袋上。
片刻之后,举隅大怒吼道:“混账东西!”
一边吼,一边各赏了两条青鱼一巴掌,打的它们直翻白肚皮,眼看就是出气多,进气少。
举隅气咻咻,来回踱步,看向老龟问道:“你确定没法弄清楚那人的修为?难道你没有派人去查查此人根脚?”
老龟一个哆嗦,哭丧着说道:“水神老爷,老龟我哪里敢啊?咱们水府虽然有高手,可是老龟哪里有资格请他们出手。”
举隅想了想,冷哼道:“我手书一封,你去将那洪城九怪请过来,有二郎堂的人在,量那人根脚即便不凡,也不敢不卖二郎堂一个面子。”
说着,径直回了水神宫。
老龟得了信,就火急火燎地向洪城游去,生怕慢了一些,就要吃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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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捕快今天的心情可是非常不错的。
谁能想到,李诚敬这才入驻靖水义庄几天,就有那么一单大客户。
使劲拉扯着门前的铃铛,看见李诚敬出来,李捕快就笑道:“看看老哥给你待什么了?”
说着,就让开身形。
门外停着一亮驴车,车子上,是一副黑漆棺木,在阳光的照射下,幽光瓦亮。
李诚敬看着棺材,又看向一脸兴奋的李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