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交锋当真精彩。
一个拿战神府那位继室夫人当筏子,公然指责楚西城不孝。楚西城也不示弱,竟提起九皇女,暗指霍无深有了新欢忘旧爱,这俩互上眼药上的挺开心?
殊不知楚西城也一肚子火,这霍无深有病吗?
俩人是竞争关系,之前每次见面,甭管关系如何,至少表面过得去,但今儿一见面就怼他!这不是没事找事吗?给脸不要的东西!
霍无深更是脸色铁青“住口!末将劝楚三少慎言!”
九皇女?那凤千舞就是一高岭之花,大男人血气方刚,对她看得到而吃不到,当然得自己找渠道纾解,楚西城不也一样,甚至更声名狼藉,有个玩花弄柳的名声,是青楼妓院的常客。
可霍无深却不像楚西城那么大咧咧地不要脸面,这事儿,真若传入九皇女耳中,他少不了得遭嫌弃,所以霍无深急了。
“呵呵,怎么,霍将军前儿不还去了趟青楼,点了人家的头牌,既然敢做,怎么还不敢承认呢?还不如多学学本少爷!敢作敢当!玩了就玩了,上了就上了,这纨绔之名我大大方方的认下了,可不像某些人,当了女表子还想立牌坊!”
“哈!”沈青雉乐得前仰后合,倒进了楚倾玄怀中。
对对对,可不正是这个理儿!
这一波骂得可真爽,楚西城,可以的!
楚西城抱着她,见她在自己怀中笑得直打滚,轻轻拍拍他,才皱眉看向马车外。但帘子挡住了。
可他视线好似能穿透车帘,落在那高坐马上的楚西城身上。
霍无深的脸色早已黑透了,“楚三少,脾气不小!”他咬牙狞笑。
楚西城皮实地拱拱手“承认承让,本少爷脾气是大,却比不上霍将军脸皮之厚,昔日晋王府与人家侯府嫡女切磋,明摆着要让人家吃上一壶,见打不过人家又拔腿就溜,论无耻,霍将军敢称第二,怕是这天底下没人敢称第一!”
霍无深的脸色彻底阴沉“好你个楚西城!伶牙俐齿,本将军记住了!”他恨恨地瞪了一眼,扬鞭走人。
楚西城冷笑“呵,自找的,没事找事的东西,瞎了你的狗眼!也不看看本公子是谁,也敢胡乱来招惹!”
念叨完,楚西城用扇子柄敲了敲侯府的马车,“沈青雉,出来!别和那玩意儿腻乎了。”
他口中“那玩意儿”,充满轻贱意,正是指楚倾玄。
之前开笑得开开心的沈青雉,当场就不高兴了。
“楚西城,你皮痒了!?”
她噌地一下冲出来,楚西城咂摸一下嘴,“啧,本少爷大发善心给你提个醒儿,我今儿是为九皇女而来,霍无深那厮恐怕也是为了她。那个什么巫山毒医之前声称要进山为九皇女采药,可这大冬天的,山里的雪还没化冻,她采个屁的药!她十有没憋好屁!”
骂完,楚西城瞥她一眼“九皇女很有可能来观看这场开年大猎。”
说完,又盯着她打量一眼,他啧了一声,扭头一抽马屁股,马蹄子哒哒哒地带着侍卫小厮走人了。
沈青雉稀里糊涂地摸了摸脑瓜,“他到底搞什么?”
她退回马车,看楚倾玄“楚西城这个人,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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