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祈愿,你有祈盼心愿,那我就叫应颜好了,谐音应验的验。”
祈愿一怔,“好,”
祈愿笑得很好看,应颜,应验,这是长姐给自己的祝福,希望自己心中祈盼皆能实现。
当这边气氛和睦时,安萍送完菜就回了她自个儿的帐篷。
她现在只要一看见主子就压力山大,生怕行差踏错又惹主子生气。
季仙正好有事过来找她,一进来就闻见安萍身上尚未散去的辛辣味道。
“怎么用了香辛料?主子不爱这个,主子口味偏向清淡。”
安萍闷了闷,“是主子吩咐的,特意叫人做了一桌辛辣的热食。”
“胡闹!主子肠胃虚弱,吃不得那个。”她正要往外走,突兀一顿。
主子是不吃那种东西,可为了那不知名的女子,主子破个例还少吗?
季仙突然懂了,那辛辣的菜肴,是主子特意让人为那名女子准备的。
衣,食,住,行,那人与主子同乘一辆辇车,之前在客栈住主子隔壁,等来了这儿扎营,方才一整个下午也是待在主子的帐篷中,穿着主子送的雪貂袄子,甚至就连饮食方面,都被主子放在了心上。
无微不至!
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主子如此看重她?
单只“贵客”一说不足以形容。那些身份贵重的大人物多了去了,却也从未见主子在乎过谁,为何唯独她不同?
她到底是哪一点,竟值得主子另眼相待?
自从沈青雉出现,季仙就一直按捺着,可之前攒下的那些,在此刻成了一座山,重重压在她心头,叫她沉重的喘不过气儿来,心口在一揪一揪地发着疼,还有些无措,这叫她连眼睛都红了。
发现她脸色不对,安萍莫名其妙地问了句“季仙,你怎么啦?”
季仙刚想说没事,可顿了顿,徐徐垂下了眼眸。“安萍……”
“嗯?干什么啊?”
季仙张了张口,又闭上,“不,没什么。”
她深深地看了安萍一眼,转身走了,安萍也没发现不对劲,反正季仙这人一直这样。
对人冷冷的,和人亲近不起来,心里除了主子,什么也不在乎。甚至就连季仙的家族……
自打季家将她送给主子后,她就和季家断绝了关系,曾有季家人死在她面前,也没见她皱过一下眉头。
可稍晚一些,当安萍带着人收走那些碗盘,正准备吩咐人去做清洗工作时,却听见有人说“你们猜,咱们是不是要有一位女主子了?”
安萍一怔,顿足在原地。
那人神秘兮兮地说“主子带回来的那位姑娘,听说姓应,叫应颜,你们看啊,主子身边虽全是女侍,但其实不近女色,以前也曾有人对主子起过心思,甚至还干出过龌龊的事情……但那下场老惨了。”
“这些年下来,没见主子青睐过谁,可这次一看,我觉得主子怕是动了真格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未来那位应姑娘,兴许就是我们的女主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