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er_ip"><b></b>沈青雉不给东木夏开口的机会,直接抬手一指附近的几家商铺。
“这一家是西凉人开的茶馆,这一家是南火人开的绸缎庄,还有这一家则是北冥的人经营的当铺,为何他们身为别国的人可以在皇城做生意,我们却不行?难道朝廷征税时因为我们不是本地人就会少征收一些?”
沈青雉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让人十分信服。
围观的百姓闻言都纷纷赞同的点头,其中更有不少已经光顾南宁酒楼,既品尝了美食又享受了优惠,比起侍卫队长他们不自觉的更偏向酒楼这边。
尤其侍卫队长的借口根本站不住脚,无凭无据光靠他一张嘴,这件事实在不能令人信服。
“就是啊!这酒楼才刚开张,怎么看出老板是敌国奸细了?”
“我倒是听说这个侍卫队长之前就想盘下这间铺子,原主人不想卖,他就带手下骚扰人家做生意,闹得原主人生意做不下去,这才不得不将铺子转卖了。”
“竟然有这样无耻的人?”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街坊可都是知情的,此时一听沈青雉的辩解,就认定侍卫队长没安好心,分明是故意给他们扣下一顶奸细的帽子。
沈青雉将众人的反应看在眼里,故意露出一副失望的样子。
“早就听闻东木长公主是以为仁心仁德,爱民如子的圣女,我们这才慕名而来,在此地开办酒楼。”
沈青雉目光落在东木夏的脸上,幽幽叹息道“没想到闻名不如一见,长公主竟这般纵容自己的亲信,任由侍卫队长信口雌黄污蔑我……”
百姓们听到沈青雉这么说也察觉到情况不对劲,不禁面面相觑。
侍卫队长的所作所为众人都看在眼里,他刚一出现就直接要求沈青雉将酒楼转让给他,态度飞扬跋扈,根本就不给对方商量的余地。
见到对方不肯妥协,侍卫队长立刻将东木夏搬了出来,而这位圣女的态度也非常明确,支持自己的侍卫队长向酒楼泼脏水,丝毫不给酒楼自证清白的机会。
这不是摆明要明着侵占酒楼吗?
一时间,众人看向东木夏的眼神都变得微妙起来。
因为国祭在即,作为东木国圣女的东木夏这阵子可没少出风头,每次出门都要由禁军护卫,乘坐轿辇在城中行动。
仔细想来,她这样的做法实在劳民伤财,对城中百姓的生活已经产生不小的影响。
相比其他皇室子弟,长公主如此做派实在太过张扬。
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而是他们借此联想到自己身上。
“如果长公主的侍卫队长可以轻易抢夺酒楼,那其他的铺子呢?这酒楼的原主人是姚尚书族弟的产业,侍卫队长才不敢明抢,换成咱们这些小老百姓该怎么办?”
“是啊!这还是有关系的,他都能把人家的生意搅黄了,万一哪天看上别的什么,难道不是白拿了?”
“长公主是怎么管束手下的?”
“我看圣女一定是被歹人蒙蔽了!”
围观的众人忍不住开始窃窃私语,看向东木夏的眼神都变得微妙起来。
东木夏察觉到人群的异样,向来伪装完美的假面逐渐出现裂痕。
她用力攥紧拳头,竭力控制才没有让自己当众失态,朝一侧的亲信投去一个眼神。
对方会意,悄然潜入人群消失不见。
东木夏见状才稍稍放松,看向沈青雉等人,面色冷峻。
“放肆!是谁让你在此妖言惑众的!?”
“长公主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