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鸿艾鲁什对此状况很满意,在随后的小半年时间里,每天都有上百甚至数百名来自各地的难民进入粥棚,通常情况下,这些人在吃了两顿馒头加萝卜排骨汤的饱饭后,会被陈上川的士兵带上停在粥棚东口外的牛车或者马车,然后车队在士兵们的押解下走上十里官道抵达旧村港。
此时的旧村港已经是另外一副景象----原先的残垣断壁过收拾整理已经变得干净整洁多了,整个旧城的城墙和野外四周由艾鲁什的警备队负责防卫,墙内的各种建筑也稍微修整了一下,变得勉强何以遮风挡雨。
目前,这里动态地常驻着五千左右的人口,陈上川的士兵在城里面维持秩序,运作粥棚,这里的伙食标准和雷州城外的标准一模一样,一日两餐,管饱。
只是菜肴经常变化,今天是萝卜猪杂汤,第二天可能就是芋头排骨汤,第三天就可能是地瓜羊肉排骨汤,中间上下午穿插着清蒸咸鱼----这些猪羊鱼肉、萝卜、芋头和地瓜都是当地的特产,由陈上川提供。
当然了,对于难民来说,一日两餐是免费的,显然澳洲人而言,这些都不是免费的,只是相对市场价而言比较便宜。
移民们在旧村港的滞留时间通常不会超过三天,来自万山岛的船队很快就把这些人送走,腾出空间来接收下一批难民,正所谓铁打的难民营流水的难民,整个旧村港就在这种动态平衡中持续了半年多的时间。
一六五九年八月六日,苏禄海北部,苏禄群岛静静地横亘在远方,妮可号正以十节的航速向着远方的岛屿前进,她巨大的船身在蓝绿色的海面上拖出一道白色的水痕。
远方的岛链犹如一串碧绿色的宝石,就那样镶嵌在碧海蓝天之间。
中午时分,海面上波澜不惊风和日丽,阳光慵懒地洒在宽阔的甲板上。
此时此刻甲板上空无一人,人们在吃完午饭过后,通常会有困意袭来,因此这时的妮可号,除了低沉而有节奏地机器轰鸣声外,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
朱北国吃完午饭后回到自己的船舱,看了一眼放在案头的几张纸----上面写满了字,那是
他今天上午刚刚写好的一份工作备忘录,这是他的习惯,有了什么想法总是想记录下来,以备不时之需。
俗话说,一饱百不思,今天中午朱北国吃得有点饱,现在困意袭来了……
……一束阳光透过舷窗,照射在她的身体上,如钻石一样闪耀,半梦半醒之间,朱北国觉得头有些晕,那是仙人洞乳酒的作用----然而美酒的作用肯定不止这些,此时此刻的朱北国觉得身体里有一股洪荒之力从丹田升起,于是他不禁扑了上去,毯子下面的人儿嗯的一声,下意识地捉起毯子的一角,卷缩到床角。
望着薄毯下的玲珑有致,分明这就是在挑衅啊!此时此刻,当大哥的不做点什么如何对得起自己的小弟弟?
她的一声嗯,朱北国的解读就是不要的意思,然而女人说不要,就是要的意思,那声嘤咛,犹如八月十五之夜皎洁的月光,以最直接方式激起了朱哥的狼性。
于是他环抱了过去,只恨自己的手不够大,那两只手都捂不住的地方,让自己兴奋了起来……
对方的身体一颤之后即瘫软如泥,就如一只折翅的天使,只能任凭魔鬼上下其手。
嗯嗯的生意也变成啊啊的声音,似乎是在求饶,然而看样子却是在装睡,只是白净的脸颊多了两抹红晕,此时此刻,朱北国所能探测到深度已经到了极限,感觉自己深陷黑洞,那种身体跟着黑洞一起坍缩感觉如痴如醉。
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与舷窗外的海潮声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爱的乐章,朱北国的脑海里突然回响起那首自己最喜爱的一首歌曲----安室奈美惠的《永无止境》:
“……遥远的未来,遥远的情感,那是一段遥远的记忆,你我想必早在许久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