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海南,我算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以前几乎年年都要来一趟,要不是受不了这边的塑料大米,我都愿意在这个岛上定居了。
飞机直达三亚,我们一行下了飞机,不着急回去,而是先去吃饭。
虎子以前和我来过海南,红果和石头却是第一次。虽说是来躲事的,但是还是要有一颗旅游的心态。
“师傅,去第一海鲜市场,吃海鲜!”
出了机场,打个出租车,直达做海鲜最地道的地方。
也许是到了海南,换了风景,好几天没有笑过的红果,再看到一个脸盆大小的帝王蟹后,终于有了笑模样。
“吃这东西,蘸醋就好!”我作为老食客,先给红果拔了一个大爪子,让她取出里面的肉,粘着醋吃。
石头不需要管,刚才路过烤鱿鱼的摊子,不明白地方行情的他,开口就要五十块钱的。呵呵,这地方吃鱿鱼,五十块钱!你吃饱了也吃不完。
酒足饭饱后,我害怕红果做主,把大家约束住,就率先开口,给这一行定了计划。
“虽说是来避风头的,但是也不能完全的像个乌龟一样闭门不出,该去的地方还是要去,比如蜈支洲岛啦对不对?只要大家不出乱子,乱子就找不上咱们!”我看着红果,大胆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行吧,海南你熟,你做主。”红果心不在焉的说。
“好!虎子哥,你明天还是去老地方,租个车,顺道租个游艇!”我开心的说。
“好嘞!”虎子也高兴。
我家在海南的房子,其实就在三亚市区,离第一海鲜市场也不远,进了家之后,大家先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然后开始分配房间。
这是一套三室一厅两卫一厨一台的海景房,红果是女娃,自然住带卫生间的主卧,我自然是客卧,而以前被我爹用作打麻将的书房,就给那哥俩睡了。至于,书房里面没有床和被褥,这个我是向来不管的。
坐了一天的飞机,本该早点休息,可到了晚上十点,我还是睡不着。记得石头和虎子那会出去买了啤酒和零食,就从床上起来,准备到阳台喝一瓶。
出了卧室门,隔壁的房间里,已经传来了虎子和石头打呼噜的声音,这一对活宝,一人一个草席就给打发了。
带着啤酒进阳台,突然看到这里似乎早就有人占住了——红果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裙,散着头发,站在阳台上,吹着海风,喝着啤酒。
说实话,还没见过这丫头披肩发,这会看着,感觉真美。
“睡不着啊?”我学着她的样子,趴在阳台栏杆上,面冲海风,咕嘟就是一口啤酒。
“烟!”红果看都不看我一眼,伸手对我比个二,霸气十足。
这得满足,我感觉取出一支芙蓉王,塞进了人家的手指中。
“火!”红果熟练的咬住烟嘴,把脸前的乱发归置到耳后,然后把脸贴了过来。
“嘶!”一口香醇,红果酝酿一番,在空气中吹了一个残缺的圆来。
“八万,你说咱们这样好吗?”红果突然问我。
“嗯?什么好不好?”一般红果在这种放飞自我的状态下,我都会打起十二分的小心。
“我是说,现在这样,比如,我抽烟喝酒,可是没有人管我了。”红果有些伤感的说。
“嗯,其实吧,咱们这个年龄!”我仔细斟酌着语言,就怕那句话说不对,因为我知道,红果自从知道她爸可能是被害死的后,心里就一直不舒服。
“嗯?”红果看着我,认真的看着我。
“偶尔放纵一下,还是不错的。”我看着她的眼睛说。
“八万,如果我说,我们杨家家破人亡,都是被你们胡家害的,你怎么说?”红果吸了一口烟,然后吹向了我。
果然,到了我最担心的环节,其实这些天,我就怕红果因为这个走不出来。可是,实际上,人家说的也没错,杨大叔确实也是因为调查我爸的事情被害死的。
“我认了!”这时候可不能胡说八道,我光棍一样干净利索的说,“这条命,随你!”
红果又看了我半天,拧掉烟头,突然伸出双手搭在我的脖子上。
这是?要勒死我?可是姿势不对呀,就是累死了,我也死不了。
“八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