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我激动的小声喊着。
“八万,你没事吧?”红果的声音传来,让我瞬间有点想哭的感觉。
“没事,我刚才睡了一觉!”我不敢说自己被砸晕了,哄着红果说。
“你心真大,这都能睡着!”红果那边说,“对了,安叔让我找的人来了,我让他给你说。”
安叔安排的人?
“胡八万?你听着,现在时间有限,你赶紧说说你现在周围都有些啥?”一个年轻人的声音突然传来,难道这就是救我的人。
“你们报警了没有?找人了没有?”我没有回答这个年轻人的话。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你就回答我,周围有什么?”年轻人用不可置否的语气问着。
“我他妈双手被绑在船底,船在大海上飘着,船底黑乎乎的啥也看不见,就能看到窗外有一股微弱的光,隔上几秒照进来一次。”我说。
“哦,那是灯塔!”年轻人不紧不慢的继续问,“你能走到窗户边上吗?”
我试了试了,慢慢的站了起来,然后移动到窗户边,踮起脚尖,刚好看到了外面。
“外面黑乎乎的啥也没有,哦,我看了一搜大船,有三四层楼高那种,其他的,没有了。”我说。
“窗户朝着哪边?”年轻人问。
“我这里的话,是左边,哦不对,哎呦,我这里分不清方位,我都不知道哪个是前哪个是后,怎么看朝向。”我说。
“行了,你现在继续装睡,把手机藏好,如果条件允许,白天上午的时候,给红果再打个电话。”年轻人说完,竟然直接关断了电话。
嘿,这个娃,什么来路!
想到这里,我又冒险给安子辉打了一个电话。
“八万!你没事吧!”电话里,安子辉声音焦虑。
“叔啊,闲话不多说,你听着,我怀疑绑我的人,是咱矿上以前的人,对对,就是红果说过的,跟过薛大海!”相对哪个年轻人,我当然更相信安叔。
“行了,我正在查,我给你找了人,你听他的,他会救你。”安叔似乎很信任哪个年轻人。
“那小子什么来历?”我好奇的问了一句。
“河川日报社的一个实习记者。”安叔说,“别管了,人家本事大着呢,你以后就知道了。”
甲板上又传来一些动静,我赶紧关上了手机。随后,我为了安全期间,也为了节省手机电量,没有再打电话,而是靠在墙壁上休息,想着该如何自救。
又过了好一会,天慢慢亮了,甲板上的坏人丙,拿着一瓶水走了进来。
“醒了?睡得怎么样?”坏人丙说。
“大哥放心吧,我不会胡来的,用不着砸晕我了。”我也是实在害怕了被砸,昨晚到现在,已经挨了好几下了。
“呵呵,来,我伺候你喝口水!”坏人丙拿着一个矿泉水瓶子慈祥的说。
我贪婪的喝了几大口后,示意不在喝了,然后就看着对方,等着他问话。刚才那副慈祥模样,八成没有好心。
“一会我给你炒个馍吃——不过,你得先回答我几个问题,怎么样?”坏人丙果然有要求。
“你问,知无不言。”我装作很惶恐的样子说。
“听说,哦,我是听说啊,你家煤矿下面,是不是有个密室?”坏人丙押着声音问我。
什么?怎么会问我这样的问题?难道绑匪绑我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