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无缘无故的挨了一顿揍,我就是委屈!
所以,我委屈了,我的好兄弟们就都是一副便秘的表情,敢有个笑眯眼?一起鄙视他!
挨揍后的第三天,烟嘴、奶糖等一伙子亲亲的兄弟们,愤愤不平的要给我去出气。其实,哥几个的怨气也没有那样深,只是听了同样在职中上学的那货无意间(我觉得他就是有意)说了一句,和我打架的是职中“校花”——
哎呀呀!兄弟们马上就活不成了,揪着我的脖领子让我谈感受,我一个挨揍的货有什么感受好谈!就拉着烟嘴,完美的复原了那天的亲密举动。
啊塔塔!兄弟们根本上活不成了,都是打了多年光棍,哦不,打了多年架的老把式,对我推人家某处,掏人家某处的精妙招式充满好奇,不厌其烦的让我一遍又一遍的演示。
“够了!你们都不是好鸟,心里憋着什么肮脏事当我不知道?以前帮我家抬个桌子还要老子请一顿汉堡,现在怎么这样积极?”县职中门口,我看着那伙子不怀好意的王八蛋,心里一阵不舒服,大有一股“我的花,你们别捧”的感觉。
其实今天来,就不是来找事的,我也不是那种矫情的人,自知道舒心老爹就是那个老司机,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可眼下这阵势——
“唉兄弟,怎么今天来我们学校堵门了?”
“嗨,我兄弟胡八万不是被你职中的校花揍了吗?过来要个说法!”
某贱兄当着我的面,与他一位在职中相识的朋友打着招呼。
去你奶奶的,什么叫我被揍了!那能说出去吗?丢人也不是这样丢的!
我心里一阵后悔,当下决定马上就走。
“唉,舒心出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伙子——娘们?”不知谁大喊了一声,把大家的眼光都吸引了过去。
果然,一身运动服,绑着马尾的舒心看起来十分干练,我今天才发现,丫长的是真漂亮,身材是真好!
“怎么着,你就是胡八万那?”舒心没有说话,带头的一个大姐大拿着一个巨大号的针管指着我。
我也是服气了,第一次看见有人拿这样的“家伙”干仗,待会要真打起来得躲着点,这和手电筒粗的巨号针管一看就是给牲口用的。我倒是不担心被人当牲口看,我只是单纯的害怕打针。
“大姐,别误会,我们今天来,没有带家伙,只有一颗和谈的心”我赶紧摆着手说出今天来的目的。
“八万,别怂!”烟嘴不知道从哪找了块板砖,左右手互相颠来颠去,冲着大姐大就是一句芬芳——“怎么着,干呗!”
许是第一次和女娃干仗,队伍里除了烟嘴这样的老流氓外,弟兄们总体还是保持着克制,带着一点期盼,还藏着一点,羞涩?有啥好羞涩的,又不是相亲!
不对!就不是来打架的!
我冲着烟嘴屁股就是一脚,让他滚蛋。然后认真的对大姐大身后的舒心说:“前天的事情,咱今天就说道说道,不动手,说好了以后是朋友,说不好了以后我见了你躲着走,行不?”
姿态已经很低了,舒心多少也该有点明白我的意思了,可是,坏就坏在我的队伍里有个烟嘴,舒心的队伍里有个大姐大。
“去你的!能动手别逼逼!”大姐大发话了。
“你少拿你那破针管吓唬人,马上就干你!”烟嘴不甘示弱的说,“小心爷爷干你们个春天(都会玩斗地主,我就不解释了)!”
很多年后,我才想明白一件事,从小到大的群架,多半打不起来,而能打起来的,多半队伍里有一个嘴贱的货!
就这样,不知道谁先碰了谁一下,两队伍瞬间就接上了手,我眼看拦不住,只能死心的喊着最后一句话:“下手要轻,谁打哭了谁哄!”
我就怕舒心那边全是女娃,真打起来吃亏,可事实上,我又多虑了。
女娃那边是真的干了起来,可我们这边——
“二头,你打架就打架,问人家姑娘要什么qq?”
“老孙?你抓着人家姑娘的手跳舞呢?干呀!”
“奶糖?奶糖?人家都扇你两个比斗了,你他妈傻笑个啥?”
平日里恨不得一个人打一个老虎的兄弟们,今天都转了性,面对针管,竟然一个个笑嘻嘻的冲了上去,把一场火并硬生生的搞成了,额,交际?
场面一顿很混乱,基本上女的都拼尽力力气,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