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郑确这就来了兴趣。
“必须啊,不过,我要一下子拿到九百万。”我说出了自己的底牌。
郑确猛地站起来,在我身后的空地上走来走去了半天后,突然问我:“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包?”
“资金只要到位,随时都可以!”我用纸巾擦了擦嘴后说,“不瞒你说,我和煤矿那帮子人闹翻了,他们选出了个白总来和我对着干,我吧,嗯,早点出手早点享受。”
“嗯嗯,不过老弟啊,你最近在卖地,这个这个!”郑确看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
“三年,八百万!”我很痛快的报了新价格。
“好!”郑确端起酒杯和我碰了一下说,“给我点时间考虑,你这个事情,做的公道!”
公道个屁,娃卖爷地,那叫不孝好吗!
九点四十,石头礼貌的来到包间,请我回去。
我和郑确那叫一个依依不舍。
不过我俩都知道,其实我俩现在还是相见厌恶,只是大家都不说而已。
回学校的路上,我给石头和虎子说,无比不让要红果知道今晚我见了谁。
到了学校,正好下自习,我装模作样的站在小吃摊前等红果,看着红果出来了,先送上了一把烤鱿鱼。
“吃吧,看你晚饭就没有怎么吃。”我笑眯眯的说。
“你最近怎么这样乖,我都接受不了了。”红果开心的接过鱿鱼。
“给你吃就好好吃,我哪天不乖了。”我说。
回家!
那晚之后,我又相续见了几波人,甚至包括了水一渠。
见面的目的也很简单,就是卖矿,买不起?行啊,承包行不?
就这样,没过几天,整个范县都传遍了我要把矿出手的消息。
白总和小张自然要知道了整个消息,为了安抚矿上的人,特意抽了一个愉快的下午,把我请到了老白家里吃馄饨。面对两人支支吾吾的窘态,我于心不忍,就把计划的一小部分告诉了他俩。
不过,没过几天,关于我要把矿出手的消息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就很有意思了,我在煤矿的办公室里愉快的浇着花,想着终于有人上钩了。不过,今天我守在煤矿是为了和买地的新老板见见面,哦,还约了郑确,大家商量好了,一会晚上去河川吃顿好的——我请!
郑确最近和我走的很近,弟长弟短的,那叫一个清热,不过,他和红果之间真的再没有说过一句话。据石头说,我那次喝了煤泥水后,红果拿着一把水果刀,哦,就是捅我的那把,直接找到了运输公司郑确的办公室,把一众之前杨家的老部下骂了个狗血碰头,然后刀起刀落,要不是跟在前的石头拦住,估计郑确……
郑确公司的老人都说,这一下,让郑确和红果彻底掰了,郑确以后也没法再打着老杨家的旗号在范县摆老资格了。
不过,我清楚的很,郑确那是被吓着了。
眼下,这位来得轻车熟路,仿佛这煤矿已经有一半姓了郑。
“八万,你这办公室里也土了,连台电脑都没有。”郑确评价到,“我那还有一台新的,据说是什么什么水冷主机,给你了!”
我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竖着耳朵等今天的主角。郑确见我不理他,也不失落,突然神秘的说:“八万啊,有个事,我前几天就该和你说了,可是,啊呀,遇到了个事情,给忘了。”
“啥事?”我问。
“我怎么听说,买你家地的,好像交个牛老实?”郑确不怀好意的看着我说。
“啥?”我蹭的就站了起来。
“我就是听说,嗯呢,不一定呢还。”郑确见我这样子,赶紧上前安抚我。
可惜,一切都照这家伙说着了。
门开了,牛老实带着那他傻儿子,一脸神气模样的走了进来。